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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

?“好像有人?”门外的田阳重新敲了敲门,“何岱,方周,你们在里面吗?大家一起玩牌呢,你们要不要过来?”

?“咦,门反锁了,你们在里面吗?”

?“嗯?”何岱看着转变的姿势,将腿分的更开了些,可正当他想要问出声时嘴被捂住了。

?我趁着何岱发癫的功夫终于掌控住了主动权,确定捂严实之后,我清了清嗓子,对着门外朗声道,“我在,我刚刚睡着了,昨天熬了夜,今天下午有些太困了。”

?“噢噢,不好意思打扰你睡觉了。”田阳后退几步,又扫了扫四周其他房间,“你看见何岱了吗?刚下了饭桌就没再见他,给他发消息也没回。”

?那里正不知廉耻的一抽一吸着,我往外挪了挪,平复了一下呼吸,回复道,“何岱去厕所了,他——他吃坏肚子了。”

?“噢噢,这样啊,那我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

?脚步声渐行渐远,我扯不开何岱勾在一起的腿,只能继续往外挪了挪,抽出那个过分紧窄的地方。

?我垂落视线盯着面色潮红的何岱,努力忍住掐他脖子的冲动,“你到底真醉了还是装醉?”

?明明刚刚还那么清醒,怎么这会偏偏又开始发疯。

?是有针对性的疯吗?从最敏感地带传来的抽疼让我的腰都有些无法挺直了。

?何岱抵着床挡板的头微微歪了歪,理所应当道,“你刚刚都没什么反应,我像在奸——唔?”?

?“小声一点,”我松开手,警告他,“这门不太隔音。”

?何岱的眼睛此刻像奶牛猫的猫瞳,大而圆,透露出一些不安分的蠢蠢欲动。事实上,那根东西正怼着深处,何岱整个人都有些酥麻,像闻多了猫薄荷,愚蠢战胜了理智,“听到又如何?我们…唔…就说在排演话剧。”

?对上那双懵懂的眼睛,我有种深深的无力感,“你别说了,很疼。”

?何岱眨了眨眼睛,这时候简直显得有些好商量,他真的有些放低了音量,“可是你真的疼吗?它变得更硬了,简直要撑坏我的屁股了。”

?“……”我捂了捂太阳穴,有些难以忍受道,“你能不能别说这种话。”

?简直太违和了。

?最主要如果何岱醒了还记得,这口脏锅绝对要扣到我头上。

?何岱抬了抬屁股,无不可道,“继续,快继续。”

?这个时候,他简直显得有些好拿捏了,但更有可能的是,这完全是我的错觉,我咽下嘲讽何岱的话,像咸鱼一样躺回了床板上。

?好累,我实在没有多余的力气了,甚至,何岱重新开始动作的时候,我也只是扶着他的腰,避免进入的太深。

?在他继续试图人为制造出些痛来刺激我的时候,我配合地叫了几声。然后射出,再被弄起来,在第四次的时候,我看着闪着奕奕神采的何岱,努力抬了抬胳膊,最后闭上了眼睛,直到最后何岱餍足地躺下来,我抖了抖充满褶皱的衣服,努力直起腰,用最后一丝力气打开了窗。

?手放到门把手上时,我想起什么,又折返回去,将何岱的内裤团了团,那里已经彻底被捅开了,即便离开了支撑物,也再恢复不成原来的样子,我将何岱的内裤塞进那个圆圆的肉洞里,才放心地离开。

?拖着疲惫的身体离开聚会的时候,我才将用过的纸巾投进垃圾桶,说真的,我觉得自己的素质还有待下降。

?我暂时没有心力应付方严知无孔不入地试探,只能去了另一个地方,逃避可耻但有用。

辅导原星写作业的时候,我看着生物课本上的插图,手指挪开,看到了下面的注释,在解释寄生植物和附生植物的区别。

?区别就在于前者是依赖寄主活着,后者只是附着在寄主身上。

?那我呢,我算寄生植物还是附生植物?我在寄生方严知,还是方严知在寄生我。

?“原星呢?”我从课本中抬起头来,看向不远处忙活着捯饬晚饭的原何。

?天气闷热,到了傍晚的时候更甚,风扇吹动凝滞的胶水般的空气,却也只是徒劳地将热风吹到更多的地方。原何的无袖背心有些被汗浸湿了,软塌塌地附着在显眼的胸肌上。

?再往下,短裤覆盖的蜂腰更加凸显了臀部的挺翘,裸露出的小腿结实的像刷了蜂蜜的黄油面包。

?“原星买雪糕去了。”原何撩起背心随意擦了擦汗,解释道。

?我放下书本,对原何招了招手,“过来。”

?原何也不扭捏,一屁股坐在了原星的小板凳上,只是坐下后,他的姿势局促的像个小学生。

?我抬起手捋了捋原何有些汗湿的头发,“你现在像个家庭主夫了。”

?原何甩了甩头,哼哼了两声,“你说我是我就是了?之前还有事没找你算账呢。”

?我脸上的笑淡了些,好整以暇地望着他,“我怎么不知道还有什么事没和你交代?”

?“那个何岱,”原何顿了下,声音低了些继续道,“你之前和我说过,你和他断了,可前些天,我看着他怎么贼心不死呢。”

?我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笑着道,“怎么会,我们现在就是普通同学关系了。我以为向你解释过你就不会多心了。”

?原何半垂下锐利的眸子,此刻那双眼睛显出些茫然来,“没有多心,我只是、只是……”

?他只是半天,并没有支吾出什么来,只感觉胸口有些闷闷的,像门窗紧闭的密闭房间。

?“只是什么,”我用指节蹭了蹭他的下唇,“兴许只是你想多了。”

?在原何抬眼望过来前,我给他指了指原星课本上的插图,问他,“这是什么,知道吗?”

?初中课程,原何早就忘的一干二净,但他又不是不识字,看了看下面的小字就知道了,“你考我?这下面都写了。”

?“是啊,它靠寄生宿主生存,”我的手指落到原何菲薄的唇上,比预料还轻松地说出了一些话,“原何,你以后做我的寄生植物,我养你,好不好?”

?原何微微侧了侧身子,因为耳廓红了一片,在略深的肤色上不明显,但脸上明显升高的温度宣告着他的心理活动,他本能反驳道,“我一个大男人哪里就需要你养了,我比你还大那么多呢,就算、就算要养,也是我养你。”

?“你脸红了?”我侧头看原何的表情。

?原何腾地一下从小板凳上站起来,在原地走了两步后近乎是在喊的,“怎么可能!没有的事,我要去做饭了!”

?我收回半空中的手,摩挲了一下指尖,刚触碰的温度像附骨之疽一样,挥之不去。

??厨房里,原何洗了把脸,重新回到案板前,把黄瓜丝快要剁成黄瓜末的时候,他收拾好了情绪。

?说什么要养他,明明他才是年长者,需要承担更多,这样说好像他表现的很不可靠一样。

?他才不是这样的。

?原何扯着唇笑了笑,但牵动眼睛的肌肉好像失灵了一样,更奇怪的是肺管子处泛上来的酸疼,跟在醋坛子里泡过一样,连带着好端端的表情也要一起失控。

?眼睛也有些痒,原何抬起手揉了揉眼眶,再放下手时,那里多了些水泽。

?真是的,他不是个小孩子了,怎么还会控制不住情绪,这也太笨了,原何随意将那水泽在围裙上蹭了蹭,几秒后又重新抬起手,捂住了不听使唤的眼睛。

原星含着冰棍凑头到阳台上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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