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奴X含笔帽挨打遭女主亲亲并舌J讨罚被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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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丢盔弃甲,放心地将一切包括自己都交由她守护。最重要的是,到那时,彻底属于她的父皇将听命于她,被她掌控。
她知道皇父一向能忍耐受,终究怜惜他不愿让他太痛。
几下钢鞭轻磨嫩肉,将男人身上至娇嫩处打得红肿凸起,皇帝咬紧牙关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分毫。小公主查看他的穴,已经痛得用肿肉将笔帽又往深处挤吃了些,敞开的肠肉想是吃痛向内收缩又强行张开,还在向外多情地露着一部分里肉承受至爱女儿赐予的一切,水光凝结在肿胀的红艳之上,可怜又可爱。
一向暴躁的皇帝竟愿为她做到这份上,尽管她已经十分熟悉,但仍免不了浮现温柔和感动。小公主将笔帽抠出来,那湿润的小穴啵的一声恋恋不舍地将它亲吻,翻出来的肉全部敛回秘处。皇帝不言不语,身上却已经泛起一片欲望与紧张的红,在沉默中放情渴望着他的女儿,想要被让他心甘情愿自称奴的人占有,无论是责罚还是贯穿。
“奴谢谢主子的教诲奴没维持好原状,请您责罚。”
皇帝将流水的淫穴全然信任地献露在女儿面前,头贴地面温顺道。
“是谁这么荣幸拥有您,并将要惩罚您呢,我无所不能的父皇?”
公主低头用纤弱的手掌轻轻抚摸父亲红肿的双臀,那两处肉经这一天的磋磨,想来吃了不少苦头。她心里一柔,低头在嫣红发热的穴口上落下一吻。
“是您,奴的公主,奴的七女儿——啊!”皇帝慈爱的低言戛然而止,惊讶地叫出一声,不禁受宠若惊地将穴收紧了。
“主子,那里脏,还有些昨天的残血,您”
“休得胡言乱语,再说,本主子就像对待小孩子一样责你的臀。”公主斥了他一声,话转到末尾连眼睛都笑起来,鼻息微微打在红肿的穴口上,如递一缕温柔和暖的轻风,让皇帝的心在受疼惜的感动中不知所措。
“奴誓要护您陪您一辈子。”外人谁也想不到,冷酷凶煞的皇帝竟也会如此温柔深情地对谁说话。
待本公主登上皇位,就该由本公主来护您了。公主如此暗暗承诺,心里的眼望向广袤壮阔的远方,满负坚定与必然能办成的自信。她亲吻皇帝的臀缝与穴口,唇下温热的肉受了柔软的亲吻,轻微颤栗起来。
身为人父,皇帝一时多么想流泪。但他终究以为帝之惯常将眼泪憋回去,温顺顺地同接纳女儿给予的痛一般接纳女儿给予的爱。
湿热的软舌钻进甬道,搅动起一汪春意。皇帝身上至柔软的肉穴将她的舌紧紧绞裹,又被舌苔上灵巧的糙起磨得一阵一阵寒颤,喘息间夹着丝缕呻吟,穴里分泌出更多的情液,与律液缠动在一起。湿黏的触感既让后穴为新的情趣忘我沉溺,又无时无刻不提醒着奴隶他的主子在为他做什么,皇帝一动情,便连膝下的痛也忘了。
公主的舌灵巧地抽动,抚慰饱经内外锤楚的穴,穴口的跳脱痛意在温情的律液里溶解融化,皇帝只觉整个身子都要依恋攀贴于那小小的灵舌,同肠肉被磨起的肉浪前仰后迎,随它的动作收拢再舒放,口中的轻微吟哦也变了调,几乎被软舌磨酥了腿,若不是靠意志架着,就要瘫软下来。
公主一双俏脸埋在他双臀间于淫穴轻轻的嘬吸声窘得皇帝浑身紧张起来,想到他淫贱的肠水被尊贵的女儿吸了去,便无法忍受这般过高恩赏于他心上的折磨,不禁道:“不可,主子,这不能已经够多了,够多了!”
说罢匆匆忙忙向前爬动逃开,穴口泥泞的湿黏牵出最后一线公主唇肉相交的透明的缠绵淫液,去拾了根粗壮带刺的藤条恭敬奉过脑袋,低眉跪行,呈到公主面前,诚惶诚恐。
“奴脏了您的脸面,请您重重责罚。”
这个让无数人噤若寒蝉、被乱党标为暴君的皇帝,此刻头几乎伏到地里去,只想于躯体的痛苦中消除罪恶感,生不如死地在公主玉足下翻滚流泪以偿还。
他习惯被人憎恨与厌恶,受不住太晃眼的温柔,尤其是在做渺小的贱虫时被恩予金线制成的圣洁羽衣。
岂知公主一巴掌袭来,却拍翻了他手里的藤条。随即并不温柔地拽起他的头发,咬住他的唇肉亲吻厮磨。
尽管令人头昏脑涨的惊喜不是第一次降临,皇帝依然会一次又一次无法适应地受到震动。他面颊微板,无言语可尽述感动地陷入沉默,有些仓促莽撞地回应了女儿的吻,若非还记得自己是一个理应坚韧挺拔的父亲,现在已经泣不成声。
“父皇又在胡说八道了。上天派到人间的使者愿为我俯首帖耳,我又怎么忍心重重责罚呢?”公主微微笑道,掏出手帕擦了擦皇帝身边的汗。
没想到父皇还不适应她的温存。没有关系,她会一遍又一遍地疼爱他,这件事就和她终将登上皇位一样确定无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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