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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一碗仿佛屎的面是什么结果呢,我肚子痛了一整天。

不只是面的缘故,他昨天做的太狠了,射在我里面,我还发烧了。

结果一睁开眼赵澈还去上班了,我委屈的想哭。

可我没有。

我一只手捂住肚子,单手撑起自己,挪了两下屁股,我拿起桌上的牛奶喝。

喝完肚子更痛,我受不了,睡了一觉。

是赵澈把我拍醒的,他皱着眉头:“习澄,醒醒,你发烧了,起来吃药。”

本来还能忍忍,看到赵澈我就憋不住了,眼泪大滴大滴地砸。

“你怎么才回来,你做…的面,我吃了…肚…肚子痛,还有…你非要弄里面,我…发烧…还有痛…牛奶…”

我说不清楚话,脑子成了浆糊。

他静静地抱着我,我在他怀里抽泣。

“好了,乖,吃药。”

他将两颗药喂我嘴里,还灌了口水。

我艰难地吞下,赵澈揉揉我的肚子,说:“肚子痛还喝牛奶,是不是傻。”

“你…说不喝…就…灌…”

他静了两秒,道歉:“对不起,生病除外。”

我回头看他,笑靥如花:“没关系呀。”

“还痛吗?”

“嗯…快好了。”

“坐着。”他把我放到桌子上,单手掀开我的衣服,露出肚皮。

我低头看着他,他点燃了一只烟,然后微微弯下腰。

他将烟靠近我,把点燃的烟对着我的肚脐眼,让烟打在我的肚脐眼上。

我不喜欢烟味,但此刻,我见到被烟雾包绕着的赵澈,烟丝在他手上成z字形的漂,晕染了他的眉眼,我觉得,烟味也没什么。

肚子也好像真的不痛了。

“让烟熏熏肚脐眼,等会儿就好了。”

我回过神来,滴答,一滴血落在烟杆上。

接着是更多的血,宛若下雪。

赵澈把烟灭了:“你这什么毛病,肚子好了流鼻血。”

他把我衣服拉好,把纸巾塞我鼻子里,抱着我去厕所。

他打湿毛巾,叠成块敷到我鼻子上,毛巾冰得我一颤。

他把纸扔掉:“张嘴呼吸。”

我张开一点口,缓慢呼吸。

几分钟后,鼻血止住了。

他松了一口气,将头靠在我肩膀上:“橙子,都好了,别怕。”

我看着镜中依偎的两人,苦涩了一下。

可能烧糊涂了吧,我竟然想就这么依偎下去。

半夜我又开始发烧,一直翻身,吵得赵澈睡不着。

“又发烧了?”他的手摸上我的额头。

确认烫手,他拍拍我:“橙子起来吃药。”

我迷迷糊糊地起来,将全身重量靠在他身上。

赵澈掰了几颗药到我嘴里,他下床倒水,药一直含在嘴里,苦味在舌尖蔓延,热,热的我把被子全踢了,只剩下一双脚在床上胡乱地蹭,铁链也响,响的我很烦。

赵澈端了杯水回来。

“你能不…能把链子拿走,”我跪在床上抓住他的胳膊,嘴里含着药,我大着舌头,“我…不跑。我好不…舒服。”

他将杯子抵上我的嘴:“乖,先喝了。”

药吃下去,困意袭上来,我躺下去,沉睡。

半梦半醒时,他好像在解我脚腕的锁。

第二天起来我已经完全好了,我习惯性的去拿桌子上的牛奶,我侧身,却没听到哗哗声——我没听到铁链声。

我猛地回头,脚腕的锁真的被解开了。

我缩回脚,脚脖子周围一圈疤。

刚来那段时间不听话,总是挣扎,总是被打,脚脖子破了皮,结了壳,好了就留了一圈疤。

我手里攥着牛奶,忐忑地走到门口,拽了两下,锁着的。

虽然和预期有差但我还是想好了怎么逃。

这天中午他也没有回来,我沉默地吃完了午饭。

晚上。

听到开门声,我蓄势待发。

“我回家…”

我狠狠撞向了张澈,他被我撞的往后退了几步。

我头也不回的向左跑,房子的设计很奇怪,门的外面不是条条大路,而是一条细又长向左的走廊。

他也不来追我,我开始发慌。

直到走到尽头,我又看到了一扇门,比屋里那扇还大,门锁的也更复杂。

我用力拍门,门丝毫不动,回声在空旷的走廊格外响。

他不紧不慢地走向我,这条走廊没有光,只有屋里的一点光把这里照亮,那点光还都在他后头,他的脸上晦涩不明。

那一刻,我身历其境的感受到后怕与绝望。

我往后退,直到肩胛骨挨到墙,我咬着下唇摇头,我知道我快死了:“对…对不起,我…”

他懒得讲一句话,抓着我的头发往里拖,我拼命挣扎,他把我的头往墙上一撞,血从额头上流下,我不动了。

他像扔垃圾一样,把我扔到屋里,他扯起我的头发,泪水混着血从我的颧骨流下,在我的脸上蜿蜒的爬。

“你说,你不会跑。”他的语气很冷,屋里仿佛要结冰,“你…为什么…又骗我。”

他把我的头扯过去对着他,我看到他的眼睛全是红血丝,眼尾泛着点点泪光。

“我…再不会…跑…”

他突然掐住我的脖子,抓着床边的链条往我脚腕上铐,我拼命蹬腿,他半天铐不进去,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听话了,不动。

终于锁好,他离开了,我不再挣扎也不再动。

十几分钟后,他右手拿着东西回来,我本来以为什么东西我都不会再怕,但我看清,木质手柄的锥子和锤子。两件利器的尖上都冒白光,好像宣誓着我的死期。

我怕了,怕的要死,我才发现扇扇耳光根本没什么,如果可以,我宁愿他把我脸扇烂。

我跪着求他:“不要…求求你…真的不要…我…不会…逃了,真的…”

他拽着我的脚腕把我拖向他。

“咚”的一声,是锤子砸在我脚腕的声音。

好疼啊,一瞬间千万的痛感集中在脚腕,像是脚和腿被人扯断,两者分离,筋四分五裂。

我一声痛苦的呻吟也叫不出来,即使我疼的晕眩。

他也发现了:“习澄,不痛吗?怎么不说话?”

我张了嘴,一开一合,但屁都没放出来。

我失声了,我知道。

从小到大都是这样,我动不了,像被人定住,努力想要说话,声带像是失踪。

如果我能说话也可以动,哥哥就不会死。

我真没用。

眼泪直流,比刚才还狠。

见我不说话,他不管我了。

我想着他可能还会再砸一下头,这样我不死也废了。

但是没有,他把我抱起来:“疼就说好吗?”

我还是那样,抖得像筛子,眼神涣散。

他拿起旁边的锥子,对准我的右耳垂钻了下去。

没有流血,只是鼓的很高

又对准另一个,我皱眉,这个流血了,顺着耳垂滴。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对耳环,我半眯着眼看,是一对纯黑的耳圈,上面好像有几个字母反光,没等我看清他就给我带上了,带完他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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