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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系着条简单的防标记choker,看向荣信辞的表情却懵懂、天真又信赖。
荣信辞忽然意识到一件事。
他错了。
他错了太久了。早在四年前,他就该知道,孙夏那么笨,放在外面也是被别人欺负、被别人骗,所以,在他本科毕业的那个晚上,他就应该带着孙夏回自己的房间。只要他说他头晕走不了了,孙夏就会乖乖地扶着他,走进那间设置了指纹密码、会自动落锁的主卧里。
从此跟着他。
他的人,就应该早早地放进家里的池子里,而不是四处流浪。
“你在干嘛?”
荣信辞睁开了眼睛,看着面前拿着盖毯的人,对方长相清秀可爱,像是oga,应该是今天唐玖带来的人。
“不、不好意思,荣少爷……”他认出了荣信辞,眼神里带着畏惧。
荣信辞感觉有点挤,他左右看了看,差点亲上旁边人的耳朵,于是腾地一下坐了起来。毫无疑问是面前的人将他塞进了人堆里。
“你……”
荣信辞脸色沉了,面前的人像个小鹌鹑一样缩着,飞快地解释道:“地毯不够睡我怕你们感冒了!”
荣信辞心中有些异样的感觉,却依旧责备道:“你不会把我送到房间去?”
“我不知道你的房间在哪儿……”
“算了。”
荣信辞皱着眉头站了起来,稳稳地从身边的人身上跨过去,他不耐烦地说:“也不是知道是出来卖的还是出来做保姆的,当个保姆都没眼力见儿。”
那人尴尬地陪着笑。
荣信辞停了下来,他回过头,看着那人:“扶我回房。”
“啊?”
荣信辞没好气地重复:“我说,扶我回房。”
“好、好的。”
那人上前扶住了荣信辞,在对方的指引下和荣信辞一起来到了主卧前。这套房子时常有狐朋狗友来往,荣信辞将主卧、书房等几个房间的房门锁换成了指纹锁,比较安全。他伸出手,解锁了房门。
“你叫什么名字?”
“我吗?我叫孙夏。”
孙夏将荣信辞扶进房间,身后的门自动关闭、落锁。可快到床边的时候,荣信辞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腕,将他压在了床上。
“荣、荣少爷……”
孙夏慌乱,他闻到浓重的酒味,却还不知道是荣信辞的信息素。
荣信辞伸出手,指尖在孙夏的下唇碾弄,说道:“叫我少爷。”
孙夏小声地叫了声“少爷。”
“第一次?”荣信辞问。
孙夏紧张地摇了摇头。
荣信辞也不意外,倒觉得省了麻烦:“知道该怎么做吗?”
“嗯……”
他双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才解开了荣信辞的衬衫和裤腰带,荣信辞的双手却早就钻进了他的衣服了,将他裤子全扒了,缓慢又色情地抚摸着孙夏的臀肉和大腿。
很快荣信辞又分开孙夏的双腿,抚摸着他的微微抬头的性器和穴口湿润的穴。
孙夏提前做过润滑,却还有是有些干涩,荣信辞伸了手指进去插了几下,却发现没怎么出水。
他皱眉将孙夏翻了过去,说道:“你不是oga吗?”
“……我是。”
孙夏的上衣还穿着,就这么跪在床上,宽松的t恤滑下去,露出大半纤细的腰身,荣信辞的手指从他的背部飞快掠过,然后找到了被层层抑制剂贴覆盖着的腺体,唰地一下就将抑制剂贴全部扯了下来。
“啊——!”
孙夏没料到他会这样做。
一般来说,客人不会碰oga的腺体,因为他们只是买性服务,不是想要给自己找麻烦,而且碰腺体很容易弄出孩子,有权有势有钱的客人就更不愿意这么做了。
“我就说怎么没闻到信息素的味道。”
荣信辞指尖按在脆弱的腺体上揉了揉,换来了孙夏一阵尖叫似的呻吟:“啊……您……您不能这样……呜呜……”尾声带着哭腔。
oga吓哭了。
荣信辞俯身压着他,一边舔弄他的腺体,一边去捏他娇小的乳尖,说:“不许哭,今天是我毕业的日子,福气都给你哭没了。”
“呜……我不要……不要!”
孙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就像荣信辞要杀了他一样,“哥哥……哥哥!”
荣信辞被他哭得心烦,一巴掌打在他的屁股上,恶狠狠地威胁:“再哭我就标记你了。”
“……不、不要……”
孙夏害怕被标记,整个人缩成了一团,不停地发着抖,“少爷……您不能这么做……我没有……钱做去完全标记手术……呜……”
荣信辞轻笑了一声。
“原来是怕这个。”
他抱着孙夏下了床,然后打开了一道隐形门,一个巨大的保险柜出现在孙夏面前。荣信辞输入密码,打开柜子,露出里面码得整整齐齐的百元美钞。他随意将几摞美钞拨落在地,像是打出了一个通道,孙夏能隐约看到里面金色的反光。
“钱、黄金,跟我好,你想拿多少拿多少。”荣信辞舔了一舔他散发着香气的腺体,含糊地问:“五百万美金?一千万?”
孙夏还是有点害怕:“太多了,您别这样……”
荣信辞拍了拍他的臀,将他整个人抵在了墙面上,说道:“孙夏,我不是在和你商量。”
再迟钝,孙夏也听出了他的威胁。
孙夏的侧脸紧紧贴在墙面,整个人被禁锢住无法挣扎,他睁大了眼睛,感受到荣信辞又靠近了自己的腺体。
“……少爷……啊——!”
荣信辞的尖齿撞在了软金属网上,牙齿上分泌信息素液掉落在细密的金属网间,散发出烈酒的气息。
“呵。”
荣信辞不爽地看着细白脖子上的防标记choker,又一次制住了孙夏挣扎的动作。
孙夏俯身趴着,臀部高高翘起,他的双手被荣信辞一手捏住了压在了头顶,侧脸陷入了锦缎被褥中,眼眸里簌簌地掉出眼泪,小巧的鼻尖都挂着泪珠。感受到alpha的信息素液透过金属网落在自己的腺体上,孙夏又一次费劲地挣扎,因为荣信辞直白的意图而不断颤抖,唇色苍白。
“少爷,我给您肏……您不要标记我……呜呜……”
孙夏几乎要哭得昏厥过去。
刚开始,荣信辞是有一点心软,觉得孙夏好可怜、好凄惨,要不然还是算了,反正跟孙夏哪怕只有亲吻和性交,荣信辞也能释放欲望。但当他看到他才稍微松开孙夏,孙夏就忙不迭想要从他身下逃走的时候,荣信辞改变了主意。
“呵。”
荣信辞抓着孙夏的手腕,将他按住,“之前怎么没发现你的速度能这么快?”
孙夏抽噎着,不停地打着冷颤:“少爷……我害怕……”
看着他的背上明显渗出了汗水,荣信辞垂着眼眸,眼尾狭长飞起,神情晦涩不明。突然,他注意到孙夏左侧肩胛骨的下方有一块皮肤与周围的皮肤不同,像是坏死后切除植了皮。
“这是怎么回事?”
荣信辞指尖按在上面,厉声问道。
孙夏身体抖了一下,想起了那是什么:“……烫伤。”
荣信辞问:“什么烫的?”
“烟……做了手术。”
荣信辞忽然明白了。
那十八根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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