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onoQ提示您:看后求收藏(五 游轮,缘木求鱼[ABO],monoQ,纵横中文网),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陈礼森心疼地看着那两千多块一个的酒杯摔碎了一个角,起身坐到旁边,小心地问道:“您今天心情不好?”
荣信辞又抽出一根烟叼着,也没抬眼看他,只低声问:“为什么这么觉得?”
陈礼森心中腹诽,就算他是闻不到信息素的beta,也能感觉荣信辞身上如有实质的黑气了,好吗?
“感觉。”担心荣信辞又发难,陈礼森谨慎地说。
做他们这行容易吗?说句话都得斟酌半天。
荣信辞随便招来个人给他点烟,刚好还是之前给他点烟的那个,点好烟后,荣信辞又随手摘下一枚戒指丢给那人:“送你了。”
“谢谢荣哥!”那人捧着戒指,高兴地走了。
陈礼森看得眼红。
宝格丽18k白金大蛇头满钻seprentier,专柜价近二十万,就这么丢给一个点烟的了。陈礼森真心疼自己,白在这里吹海风。
荣信辞夹着他的女士烟慢慢地抽着,欣赏陈礼森都快忍不住了的肉疼的表情。
陈礼森这张脸好看是好看,绝色倒也真论不上,不说郁殊,相似长相风格的周霜都比他更好看,至于其他风格的……荣信辞脑海中掠过了不同的脸,最后出现了一张清秀、白嫩、可爱还总是带着畏惧神色的小脸。
孙夏。
孙夏哭起来,可真好看。
想着荣信辞就隐隐兴奋了起来,烟也不抽了,只盯着海面发呆。
“荣哥?”
陈礼森小声地问着。
荣信辞意识到了他还在,开口便说:“你那个……”
算了,让陈礼森叫人,陈礼森还得抽成,而且孙夏病都治得差不多了。他要回家了。
“有什么事吗?”陈礼森问道。
荣信辞摇了摇头:“没事。”
“倒酒吧。”他吩咐道。
陈礼森终于有机会灌他酒了,忙不迭倒酒、陪酒,荣信辞突然出奇地配合,来一杯喝一杯,一点儿都不推拒。
当alpha差不多醉了,陈礼森按捺着欣喜,将荣信辞扶进了他的房间。
然后,他转过身,去之前的船舱里将孙夏带了过来。
看着床上沉睡着的人,孙夏心里发怵:“真的要这么做吗……”
陈礼森道:“我不会逼你,如果你不想做,现在我就送你走,大不了我继续陪着这位少爷……”
孙夏知道陈礼森最近因为荣信辞很烦恼,他咬了咬牙:“我做。”
“森哥,但你以后不能再来找我做这种事了。”就当他还了当年陈礼森收留他的恩情。
陈礼森表面上应着,却又觉得孙夏当了婊子还树牌坊,或者说,翻脸不认人。要不是他收留了孙夏,说不定孙夏跟他哥一样,那时候就因为发情期被人轮奸了。而且,带新人还挺累呢,尤其是孙夏这种木讷不开窍又过分紧张自己腺体的oga。
不过,这几年他从孙夏身上也捞了不少了,孙夏也不会再干了,等孙夏帮他甩掉荣信辞,陈礼森就会如他所愿,不再打扰他。
就当是他最后一点良心了。
“去吧。”陈礼森关上了门。
孙夏深吸了一口气,朝着前方走了两步。
荣信辞今天做了一天的实验,脱了实验服就坐飞机奔游轮来了。
他本身就有些累了,所以没什么兴趣玩,陈礼森说他心情不好,他也懒得解释,抽抽烟喝喝酒,差不多困了就睡吧,明天还有没做完的实验和没看完的论文。
荣信辞睡过去前是这么想的。
但没一会儿,他就感觉到有人埋在自己身下,正在卖力地伺候,他当即便醒了过来。
半硬不软的性器被含在湿热的小嘴里,一截小舌头在柱身不停地游动,双手还有技巧地按摩着下方的囊袋,却怎么都没法让他完全勃起。
荣信辞睁开了狭长的双眼,伸手便抓住了伏在自己身下人的头发,将人拉了起来:“今天不用伺候了……”
是孙夏。
好一段时间没见的孙夏头发剪短了,胸也不怎么明显了,现在他的一张小脸涨得通红,张着嘴含着荣信辞的性器,杏仁一样的眼睛里全是血丝和泪水。
荣信辞脸色很难看地说道:“怎么是你?”
孙夏心脏咚咚地跳,本来他就怕荣信辞,没想到还没给人口硬就给人口醒了,整个人身上冷汗热汗不停地交替溢出。
他是真的有些退缩了,想要将荣信辞的性器吐出来,却没想到他本来怎么都弄不硬的阴茎突然硬了起来,直抵在他的硬腭,然后又向后面挤去。
“唔——!”
孙夏瞪大的眼睛,吸也不敢吸,吐也不敢吐。
“靠!”
荣信辞一把扣住了孙夏汗湿的后脑勺,往自己身体方向压,勃发的龟头流着咸湿的腺液抵在喉咙深处,让孙夏整个人如窒息般瑟瑟发抖地挣扎,就像是钉了一角在展示板的蝴蝶,摇摇欲坠,却不会掉下去。
“你敢爬我的床!?”
荣信辞是真的生气了,烈酒的信息素瞬间就铺满了整个房间,开始动了起来。他越生气,就肏得越重,没一会儿孙夏就蜷缩着身体,不住地流泪、咳嗽,喉头却收缩着,像是主动按摩荣信辞的阴茎一样。
太舒服……靠!
荣信辞不想承认,但是他爹的孙夏的嘴巴肏起来怎么这么舒服?
他稍微退开一会儿,让孙夏喘过气,然后又啪啪地挺腰冲撞,将孙夏的嘴当成了穴,肆意发泄欲望。
“唔……唔嗯……”
到最后荣信辞射出来的时候,孙夏差点昏过去,不过长年被调教的肌肉记忆存在,即便再累,孙夏都乖乖地将荣信辞的精液咽了,又将他的性器舔得干干净净。
荣信辞被孙夏舔着舔着又硬了,可他却冷漠地抽了出来。
“怎么敢来爬我的床?”
荣信辞心里有火,嘴上就更恶毒,“那对恶心人的奶子治好了吗?”
孙夏垂着头,也不回答,荣信辞气得隔着衣服去掐他的奶尖:“怎么还这么大!?就这么喜欢这对骚奶子?”
他明知道这种病恢复不了那么快,或者说,如果孙夏对自己够狠,可能一辈子都恢复不了,身为医学工作者,他应当对病人将心比心,但他现在什么都忍不了。
孙夏不可能无缘无故跑来爬他的床,而且这还是宋文爱的生日宴会,没有人带孙夏上都上不了船,再联想到之前陈礼森灌他酒的举动,荣信辞转念一想就明白了。
这小兔崽子是听了陈礼森的指挥来爬的床。
“说话!”
荣信辞暴喝了一声,脖子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他掐着孙夏的一只奶子将他拖进自己怀里,强迫孙夏仰头看他,“刚刚吃鸡巴不是吃得很欢吗?哑巴了?还是……”
他又伸出两根手指随意地在孙夏的嘴里搅弄,“还是你这张嘴只会吃鸡巴?”
如果让荣信辞现在学校里的老师和同学们知道荣信辞私底下脏话来得那么顺、那么快,甚至还带着点气急败坏,都会有些惊讶,毕竟在实验室里他一般都是最淡定、礼貌和游刃有余的那个。
孙夏嗓子还疼着,口腔里全是荣信辞的精液和信息素的味道,本来就不敢说话,这样一来就更不想说话。同时,被他一口闷了的药片在胃里翻滚,烧灼着他的神经,孙夏的意识变得有些纷乱,终于想起了陈礼森的嘱咐。
只要让荣信辞肏他就好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