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玉心在冰壶（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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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公笑得很奇怪，又像是要哭了，只是一滴眼泪也没有，眼睛本来就大，直直睁着显得更大，老公又不笑了，面部太用力，鼻尖都动了动，他说出来：“我也记得你那个时候，穿着制服，很勤恳呢……”

二柱跟个大偶子一样，姿势其实是不大舒服的，屁股肉摁在椅子，凸个腿心出来，也不敢动，心里慌得紧：“嗯…我是交警呀，不是故意查你的，是我当时的工作。”

嘉宝忽然问：“当交警的感觉怎么样？”

二柱有些撑僵了，手扶了扶嘉宝手臂，嘉宝一动不动，他攥着嘉宝的掌心，那儿湿漉漉的，诚实说：“还好吧，其实很忙的，我妈她喜欢这个工作，我感觉也挺合适。”

嘉宝好平静了，轻声说：“很高兴吧，你妈也高兴，你交交朋友，结结婚，你这么好，你会照顾好别人，你妈妈也高兴你成家了。”

二柱再迟钝也发现老公不对劲，他的手和嘉宝整个手贴得紧紧，嘉宝眼睛盯着他，手细细的颤，二柱大气没敢喘，都漏听一句“你这么好”，说：“老公怎么了？和我结婚的不是你吗？”

嘉宝没控制住表情，都略显狰狞了，说：“你在装对不对！你怕我打！”揭开这一层，他更是难以自制，整个人起身，揪着二柱领子——圆领白t恤其实不大好抓，眼睛红红说：“你根本就在装！装一切都没发生！”

二柱眼睛直愣愣的，眼里一点点湿湿的，急出的泪。他弄不明白，是怕老公打啊，他不想要老公打啊，老公打人很疼的，老公会玩他的屄也很疼，思及此，身体配合的一抖，屄都流水了。二柱握着掐他领子的手，渴望一点提示般，坦白从宽说：“是不是我看太久知安了呀？没有多久的，我打电话给你就已经出来了……”

贱人还在装好妈妈，还在装，嘉宝脑子嗡嗡的，他发丝上一滴汗也没出，人却像是湖里捞起来的一样，他看着自己的手背覆上了贱人的手，再开口已是哽咽，他吸气又吸气才能说完话：“你——你——不要再装了，知安这个名字很好笑吧……”嘉宝别过眼，眼泪蓄了一整颗砸在餐桌上，眼眶终于空空了。

二柱看着老公拿起红酒往自己屄上倒，受冷抓老公的手更紧，说：“宝宝名字怎么了呀，不是老公取的？老公告诉老婆好不好？老婆保证记住…”

贱老婆止了声，嘉宝把红酒瓶嘴对着那儿倒，贱老婆受了惊，安静了不少，垂着手捧着臀，看着老公手腕。嘉宝深呼吸，快意不少，装那又怎样！还不是得听话，他说：“你现在这个样子还能回去吗？你还符合人家标准吗？跑起步来漏奶又漏尿……”

“当初就是看你好贱啊，我才会假装和你谈恋爱，”嘉宝咬了咬嘴唇，差点又哭了，憋过那阵劲儿，说：“你还当真了，我装的啊，果然贱死了，你就张开腿给我肏。你以为你这个样子还回得到过去吗？”

二柱眼泪汪汪的，酒灌了不少，感觉和以前嘉宝尿子宫的量差不多了，他轻轻呼吸，满腹委屈说：“我是不能再当交警了，可我没有想回到过去啊。”

嘉宝越灌越急，都流出来了，酒汁砸地噼里啪啦响，背绷得紧紧的，一寸一寸痒剜了他的心，他听到贱人说：“漏奶…和尿啊，我不是故意的，我没有装，我是想当好妈妈的。”

“当初我以为你也爱我啊，我把你当男朋友，就给你肏了啊……”二柱脑子也是糊涂了，贱老婆骚老婆说习惯了人话也说不明白。

贱人还不闭嘴！嘉宝截住话说：“你以为我现在就爱你吗？”眼见着贱人眼睛瞪大大的，他接着说：“知安这个名字也是骗你的！知晓安宁又怎么样，是看在你还是一样蠢的份上取的！”

嘉宝说完酒瓶都滑掉地了，指缝都是红酒液，心慌慌，酒瓶倒没碎，谎烂死了！万一被看出来了怎么办！万一被看出来他很满意现在的生活、想要和二柱好好过日子怎么办！他胡乱揉着二柱的贱屄，都不用揉，给他敞开好了、插进去，对插进去，插得贱老婆发骚就没事了。

眼见着老公鸡巴肏进来，熟屄熟透了，和子宫嘴儿一块儿迎着大鸡巴，他哭得懵了，也记得起一点儿身，跪在椅子上，方便老公站着肏，他抱着老公背，都不知道胸前贴的乳贴，早就湿透了，两缕湿条子晕在白t恤上。贱老婆嘴上说着：“我爱你——所以就感觉——我感觉你是爱我的啊……”

嘉宝挤狗的脸颊一样挤着他，挤变形说说：“就是贱啊？谁让你爱我了？这么怕我打你啊，是不是后悔死了哈哈，被我骗了跑也跑不了了？”“后悔也来不及了！”

二柱手脚都没动了，嘉宝肏子宫肏得太重，他微微弓起腰，实在是伤心极了，什么话脱口而出：“我没有后悔啊。”说完眼泪就出来了，下巴搭着嘉宝肩膀，自言自语自暴自弃一般：“你就是觉得我好骗吧，随便骗骗我就很爱你了，用心骗骗孩子都给你生了，我不可能再当交警了，也不可能再当男人了，哪有我这样的男人呢？”

“你为什么今天忽然说骗我呢，是不是不想骗下去了？刚刚我都以为你要骗我说什么，然后揍我，现在看起来是不想骗下去了——不想骗我爱你了。”

嘉宝忍得腮帮子都酸了，他的漂亮眼睛又吸满了泪，他咬着贱人耳朵，咬着咬着眼泪落了出来，酸劲直冲脑门，深呼吸也不顶用，眼泪一直一直掉：“你——你——要爱我，不可以不爱我。”又前后矛盾说：“不可以——不可以爱我。”

他再也受不了了，看着陈二柱说：“你不要因为我骗你，就爱我好不好？不要因为我打你，就不敢离开好不好”“你不要因为——觉得我可怜就爱我好不好？”他觉得二柱不懂，费劲——穷词解释说：“你就当以前没发生过吧！我又不想你当没发生过——怎么可以当没发生过！我打了你——又宁愿你忘了以前！”

他哭得都看不清二柱眼睛了，只听见二柱一字一句说：“我没有因为你骗我、打我、可怜、就爱你，我爱你是因为——你美丽又危险——我爱你。”

嘉宝就像被解放出来一般说：“我说你贱——这么贱——我觉得我做这么多事却爱着你——我这么贱。”

前尘往事齐齐涌来，二柱是有想过嘉宝是爱自己的，可是从来没往深里想，比如，什么时候爱自己的，为什么爱自己，既然爱自己，为什么又要这样对自己。

交警很忙，老公——还是男朋友的时候，明明知道忙的，打电话没接，就会发火，说好见面又改时间，就会闹脾气。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男朋友很早就对他动手了，婚前就动手了，要说骗他，好像也站不住脚，从两人刚在一起，性虐就开始了。

打他——仔细想老公也从来没有道过歉，没有后悔的意思，自己也从来没有想过老公不会再打他了。二柱也疑心自己贱，哪有人这样爱人的呢？甘愿被打呢？可是嘉宝说爱他，他竟然立刻相信了，好奇怪：他好像从来就是这么感觉的。

他想不了太多，倒进去的酒一开始是凉的，灼热感燃来了，还肏温了，淅沥沥流遍，人快被从里头点着了。贱老婆先是不自觉挠着下巴脖子，挠也不起用，哆嗦摸着屄，翻开阴唇，手指温度竟然比里头凉，有一点甘凉也是好的，整个大小阴唇翻开了，不自觉下滑，想要贴住什么，空气也是好的。

嘉宝抱起贱老婆，让他背对坐怀里，脸颊在他脖颈胡乱蹭掉泪。贱老婆烧心一般说：“老公也爱老婆，老公肏贱老婆。”贱老婆还想前倾，把屄扒开贴在大理石面上，好缓解。老公手掌刚扇上去，贱老婆阴户凑上来了，边肏边扇，贱老婆的没鸡巴用的阴茎也扇到了，还拨开给老公扇屄。

往常要肏一会儿屄才肿的，这下没多久，捅子宫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