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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悠的喘息也急促起来,汗水从额头滑到鼻尖,滴在辛云州紧绷的腹肌上,她的眼神和辛云州一样迷离,仅凭着原始的冲动摆动撞击,只恨不得全部塞进去享受里面的火热柔软,她死死抓住辛云州的大腿,深凿再凿,将他凿出一股又一股鸢尾香气,手指深陷进腿部侧肌,掐出一些青紫出来。

辛云州像是要溺死的旅人,眼睛涣散,求救般低声唤着辛悠的名字。辛悠总是听惯了辛云州或是讥讽或是嘲笑的呼唤,骤然一听到他缱绻地吞咽她的名字,还有些新奇。

辛悠向后一压,两个人倒在床上,用整个体重砸进辛云州不堪承受暴力的肉口。辛悠将挡在眼前的头发拦到脑后,双手抓住辛云州的脚踝压在他的头两边。alpha的身体本就有些僵硬,辛云州恍恍惚惚地甚至听到了筋带撕裂的声音,然而他很快就顾不得疼痛了,身体被高度折叠,肾脏挤压带来了一阵窒息与反胃,那硬柱就要将他肚子顶开了!

辛云州心里升起一些担忧,睁开慌乱的眼睛去找辛悠的眼神,却将两人交合处看了个彻底。那漂亮秀气又庞大的肉棒抽出进入,将他的腔肉拉出又挤进去,挤出来一股股白浆,而他那个本来尺寸傲人的东西只能可怜兮兮得颤抖着吐出些浊液,硬的发疼,也想得到身上人的爱抚。

辛云州又要崩溃了,他们怎么能这样?

辛悠接连冲刺,高潮已经来临,她小腹一紧,整根抽出,又抵死在腔口尽头,狠狠将她的法地一顿乱干,辛云州叫声越来越大,最后那声呻吟格外激昂,两腿控制不住在空中乱蹬乱踹,只觉得自己要被操开了!

辛云州越裹越紧,辛悠也忍不住深吸口气,发出轻轻的闷哼,精关一松,两人齐齐到达顶峰。

辛悠脱力地倒在辛云州的身上,一个抱着一个的腰,连喘息的节奏都是同步的。良久之后,辛悠先回过神,捧着辛云州的脸咬他耳朵,黏黏糊糊地跟他说:“我很舒服……”

辛云州望着天花板,胸口一起一伏,高潮带来的晕眩感让他脑袋里乱乱的,屁股被强硬地撑大,虽然辛悠不再抽动,他却仍能感觉到那里在突突的跳,里面看着好像很深,被灌的狠了,开始将精液往外排,辛悠的性器被迫滑出来,没了阻碍,那边泄得更狠,白浊一股一股吐在肛门口,洇出一小滩水洼出来。

辛云州忍不住哼哼两声,曲了曲膝盖。

房间里没有了肉体交合的啪啪声就显得安静的诡异起来,火热的情绪随着体温冷却,理智便趁机占了上峰。

这算什么?做爱吗?

那他们又算什么关系?姐弟?哪有姐弟他妈的在这交配的!总不会是情侣吧?又哪个alpha会找alpha做情侣的!哈哈,哈哈……

辛云州脑中干笑两声,低下头却发现辛悠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黑长的头发披散在身后,一缕长发因为重力滑在他的胳膊处,丝绸一样瘙痒着他的皮肤。她睡得很安稳,眉毛平稳,睫毛卷翘,嘴唇微抿,不刻意去冷着脸的时候,显得很是温柔恬静。

辛云州盯着发了会呆,约莫几分钟才昂起脖子吐出一口气。他摸向绑着双手的领带,找到打结处用力一拉,终于得到自由。

手腕因为过力地挣扎而勒出红痕,在精白的身体上斑驳地有些狰狞恐怖,他皮肤本就容易留痕,恐怕要些时日才能彻底恢复。

辛云州趁着身上的人睡着了,报复般捏了捏辛悠的脸,看她困扰地皱起了眉,才笑着松手。

辛悠没了骚扰,无意识地想要翻身,就要从辛云州身上掉下去了,他忙搂住辛悠的腰,她那双浑圆的乳房蹭过辛云州红肿的肉粒,激得他浑身一抖,这才注意到辛悠正赤裸着上身。

辛云州咳了咳嗓子,眼神哆哆嗦嗦地移开,轻轻吻了吻辛悠的头发,拉开辛悠的短裙拉链,尽量放轻动作将它脱下去,随后拉起被子盖在两人的身上,左手环在她的腰上,右手偷偷摸摸地插进辛悠的指缝间,紧紧将她扣住。辛云州下身还很不舒服,可他已经没有力气去清理了。

他目光落在辛悠微肿的嘴唇,还是想去亲一亲,可是被强暴的人怎么会这么眷恋,他该一拳打在辛悠的这个臭alpha的脸上,拽着她去见警察,也或许他该趁着辛悠毫无防备的时候,一杯子砸在她的头上,可是他没有这么做,他现在只想就这么紧紧贴着,那些所谓的不甘心都被抚平,这么些年翻滚咆哮的波浪终于在今天安静下来。他们俩窝在被子里,肉体贴着肉体,时间都过的缓慢起来,他想着:或许这样在低温的夜里会暖和些许……

辛云州是被烫醒的,怀里的人像是个大暖炉一样,源源不断地向外喷发异常的体温,恍惚中他以为自己被人塞了个烫手的土豆,惊得他直接睁开眼睛。

辛云州想都没想,摸向辛悠的额头,果然发烧了!

“草!”

辛云州连忙起身,不动还好,一动他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被锯开了,浑身上下哪里都疼,他弓着腰在床上缓了会,才从地上堆着衣服里找出他皱得不成样子的衬衫,他又看了看辛悠的衣服,又是口水又是精液,都不能穿了。

辛云州登时头都大了,拨打前台的电话。

“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帮助?”

“送套男士和女士的衣服进来。”

“好的,请您稍等。”

辛云州扶着墙站起身,自他会走路以来,他就没这么抖过,他走到浴室,简单做了下清理,裹上浴袍。随后浸湿毛巾,贴在辛悠的额头上,她皱紧着眉,呼吸沉重,在睡梦里抓紧被单,灼热感有所缓解。

辛云州心里干着急,夹杂着些苦涩:他个被操的人还没发烧,她倒是先病上了。

门铃响起,那个服务生将衣服送过来,里面明晃晃的两个alpha的信息素味扑过来,辛云州手腕上还带着伤,她想不多想都难,但良好的职业素养让她微笑对待,礼貌告退。

辛云州哪能没注意到那服务生一瞬间的诧异,烦躁地揉了揉头发,气哼哼地穿上衣服,轮到给辛悠穿衣的时候为难了起来。

他拎着那片胸罩,左看右看,还是丢在一旁,套上裙子。

临出门前,床前的小红点惹起他的注意,他一把抓过来,发现是个针孔录像机。

他就说那个傻逼怎么还想往屋子里进,原来还他妈的有这种东西。

辛云州将它揣进兜里,抱起辛悠打车往医院赶过去。

经过一番检查,医生说只是药物不耐受才导致的发烧,虽然没什么大事,但是小小年纪身体正发育呢,不要使用这些催情产品。辛云州莫名其妙被数落半天,他有口难言,只能一一应下。

辛云州坐在医院走廊的长椅上,伸直曲着的双腿,拿出手机,陈慈都快把他的手机打爆了,辛云州还没想好怎么面对他妈,往下翻翻,翁绍飞还发了问候的短信。

辛云州违心地发了“没事”,随后用胳膊盖住双眼,叹了口气——这都是什么事儿啊?

肚子适时一阵乱叫,胃里早就空了,闲下来才意识到自己好久没吃饭。辛云州只好又去医院附近买了些早点什么的。

回来辛悠已经醒了,她靠在床头上,单手摁着太阳穴,秀气的眉毛微皱,因为浑身的灼烧感,嘴唇有些干裂。辛云州心里不知道什么滋味,紧巴巴的,酸酸的。

他状似不经意地推开门,把买来的鸡蛋和包子放在她的床头,哗啦哗啦的从塑料袋里拿出吸管噗的一声插进杯子里,递到辛悠面前。

“吃饭。”

辛悠打量了一下辛云州,如果不是他嘴唇还有些肿,手腕处附着血淋淋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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