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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瑶刚从浴室洗完澡出来,迎面就碰到刚从外面归来的江延,手中还提溜个塑料袋子。
此时的她裹着浴巾,锁骨和脖子到处都是草莓印,因为浴巾太小了根本兜不住她的大胸,胸前大片肌肤裸露,乳尖还印在浴巾上凸出着,看得他就心浮气躁。
“姐姐是故意穿成这样勾引我?”他一把搂住她,大掌隔着浴巾兜住奶子,像是称重一样上下掂了掂重量,瓜肉饱满分量十足,让人爱不释手。
真是个骚货,一回来就勾引他,要不是想到她下面受不住了,他肯定要把人抱到床上好一顿肏弄。
“放手。”她皱了皱眉头,心里厌恶,受不了他时时刻刻都在发情,挣扎着说,“我现在没别的衣服可以穿。”
说的也是实话,来的时候就穿了那样暴露的“水手服”,昨天晚上还被他扯坏了,最可恶的是丁字裤都被剪断了,她要想出门除了外套什么都穿不了。
“那就别穿了。”他嬉笑着,轻松解开她身上的浴巾,美丽胴体立马浮现在眼前。
沐浴后的奶子娇嫩欲滴,绵白柔嫩像水豆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要抚摸。可是胸前两个大字又引人无限遐想,滴水顺着“贱乳”滑下,一点点滴落身下,最后化作地上一滩水,给他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
于是他干脆上手,大手直接罩住两只圆润的奶子揉捏起来,乳肉依旧弹软嫩滑,水豆腐的质感,好像稍用点力就会化掉一样。
“奶子真软。”手感极好,还是大奶子揉起来舒坦,他止不住赞叹。
她羞愤不已,小脸都气红了,想拿手臂挡住却被他轻而易举地推开了。
“别挡。”他粗喘着,体温已经飙升,连带着身下也跟着烧起来。
怎么还没完没了了,奶子好歹也是她身上的两坨肉,怎么就成了他的玩具了,玩了一上午了还不够吗。
“够了,我说我一会儿要回去了。”舒瑶感觉再被他摸下去,自己身体也要不争气了。
“嗯?打算怎么回去?就这样光着身子露着奶?”他不怀好意的笑着,兜住奶肉捏弄乳头反复摩挲,激得她身子前弓,奶尖也立了起来。
“还不是你”她忍住呻吟,找回一丝理智。
“嘿,谁知道姐姐这么听话根本没带别的衣物啊。”说完低头叼住她的唇,绵软的唇瓣被他一口含住,舌尖撬开她微启的红唇,舌头灵活地缠绕着她的小舌,透明的津液顺着她的嘴角流了出来。
“混呜”她还没来得及反驳,就被他压得死死的,只能被迫承受着他狂风暴雨般在她口中肆掠。
一边吻一边还继续揉着奶子,手掌烫得好像要把乳肉融化,伴随亲吻的节奏一下又一下,热力穿透五脏六腑,她心跳急速,小穴像是开了闸的水龙头,也不管是不是还在疼,控制不住地开始冒水
感受到自己身体的变化,她又羞又气,紧忙夹紧双腿,努力收缩着小穴。
千万不能让他发现,太羞耻了
这一切都逃不过他的法眼,姐姐现在的身体已经不像最开始那样排斥他了,催情膏那种东西似乎派不上用场了,稍微被他撩拨一下,就水花四溢,敏感得不得了。一只手慢慢往下移,很快就摸到腿根处的水痕。
“姐姐湿了呢。”他低笑道。
“闭嘴。”她脸烫得不行,那样子像足了受欺的小兔,他忍不住又啄了几口香唇。
“不用害羞,这是正常生理反应。”他眨眨眼,眼神深邃,修长的手指慢慢探向湿淋淋的小穴处,在逼口来回打转还没伸进去就激得她连连喊疼。
“疼疼疼,住手”小穴虽然流了水,但是疼痛的感觉依旧真实,她可经受不起他再次捣弄,疼得她大汗淋漓,小脸都揪在一起。
“真这么疼?”他蹙起眉,看她的样子不像是装的,动作也停住了。接着一个公主抱,抱起她往床上走。
“畜生!放我下来!”她慌了,以为又要被他抱上床肏弄,小腿不断在他怀中打挺,试图让他放下自己。
等将她放在床上,他又掰开她的双腿,迫使小逼大敞着,任人观赏的姿态。
他研究的目光看过来,似乎在观察小逼的形态。
虽然已经肿了,像是被人肏烂的状态,可是逼口还在流水,又一副淫荡的样子。
他想到什么,从刚带回来的塑料袋里掏出一管药膏,然后取了一小撮抹在手指上,接着又往她的穴口探入。
她以为又是什么供人淫乐的催情药膏,吓得她紧忙合腿,但是又被他的膝盖轻易顶开。
“乖,我给姐姐上药。”他哄着,紧接着那根抹着药膏的手指猛的插了进去,瞬间有种难以言说的疼痛捅穿了她的肉壁,手指在湿热的甬道里搅弄了几圈,药膏得以均匀地涂在肉壁上。
药膏的作用很好,疼痛渐渐散去,体内倒是越来越热,感官也变得瘙痒。
“嗯~”她甚至发出了微弱的嘤咛。
“姐姐真是的,上个药也能发骚。”他调笑着,手下的动作也不见停,可手指毕竟长度有限,姐姐的逼口这么深再往里就进不去了。
然后他做出了一个惊人的决定,一下子扒掉身上鼓囊囊的裤子,露出巨蟒般的分身,接着又拧了半管的量,全部涂抹在他的大鸡巴上。
“你要干什么!”她心中警铃大作,放松的双腿立马夹住,还试图起身。
可她连腰都没坐直,又被人推到床上,双腿被分得更开。
“姐姐要去哪儿,我还没给你上完药呢。”&esp;他跪在她的双腿间,扶着粗壮的棒身用龟头将她的花唇拨开,顶在蜜穴前不断打圈研磨,似乎随时准备顶进去。
因为龟头摸了药,偶尔摩擦在逼口时,还有种“撕拉”地酸爽感,让她止不住缩紧逼口,不让它闯入。
“小逼松开点,本来就小,是想把我夹死啊?”他拍了拍她的大腿根,试图让她放松。
“你走开,我自己可以上药的。”她拧着秀眉,身体已经骚动不已。
“那可不行啊,姐姐的骚逼那么深,自己可抹不到。”他眉梢一挑,那流氓样又露出来了,接着又扶着昂扬就往逼口插,口中说道,“里面的位置只能‘勉为其难’用我的大鸡巴给你上药了。”
“滚开,我不需要啊”私处明显感受到那根滚烫的龟头在摩擦,虽然酥酥麻麻的,但是自己还在疼着,他的那处又大到可怕,根本经受不起这样一插,可还是被他得逞了。
“噗嗤”一声,抹满药膏的肉棒就着刚刚的滑腻顺利插入,药膏冰凉的质感随着他每次插入,敷贴地抹匀整个甬道,因为它又粗又长,手指到不了的地方它也能抵达。
“畜生畜生”她恨得牙痒痒,小穴不断被外来物种侵入,每次都插到最深,还要在肉壁内反复研磨,似乎要把肉柱上的药膏抹匀,可是哪有这种疗法,她是怎么疼的他不知道吗?
“嗯?姐姐真没良心,好心帮你上药,你就这样的态度。”嘴上虽然这样说着,身下的动作也不客气,她的甬道不仅湿滑又温热软弹,像是无数张小舌舔舐他的棒身,加上药膏冰冰凉凉的体感,他越肏越起劲儿,直抵花核。
原来给女人上药是这样的销魂。从前他都没有过这样的时候,被肏肿了就是肿了给她拿点钱去医院看看好了,他可没有那样的耐心伺候她们。
但是对待姐姐他可是铆足了劲儿,身体力行为姐姐“疗伤”。
可是她呢,好心当成驴肝肺,竟然骂他。
想到这他再次挺起腰身,将剩余的棒身也一并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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