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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这只小老虎。

不管是谁,被一双水汪汪的,灵气十足的虎目,可怜兮兮地盯着,都会心软得一塌糊涂,根本无法拒绝。

于是,基于它看似人畜无害,又具有高战力的考量,沈思墨便带着它一起上路了。

为了节省时间,也为了避免路上遇见危险,岩廷直接动手,撕开了一条连接勿忘渊与旭日大陆北域的通道。

好巧不巧,沈思墨落地之处,正是萧家。

如今的萧家,让他大吃一惊,门口的牌匾落了厚厚的灰尘,依稀能看得出萧府二字,大门敞开着,里面的院子一地落叶,破败不堪,门庭萧条,连个下人都没看见。

鬼使神差的,他抬脚走了进去。

一路走来都没看见人,如入无人之境,让他心底的诧异更甚。

沈家遭逢大难,是私仇,萧家并未插手其中,按理来说,不应该受到牵连。

可看这样子,竟也像是遭遇了灭门。

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没来由得心跳很快,几乎要压不住地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大步往里走,终于在后院的一处灵堂里见到了人。

那是一个比他小些的少年,面容白皙,身形消瘦,跪在一个蒲团上,给案台上摆着的牌位们上香,恭恭敬敬地磕头,嘴里嘀嘀咕咕的,在念叨着什么。

沈思墨认识他,萧祁的弟弟,萧雨。

萧雨做完一切,后知后觉,才发现有人来了,站起身,扭头一看,一脸震惊,瞪大了双眼,嘴唇颤抖着,难以置信地问道,“思墨哥哥,你还活着?”

“萧雨。”沈思墨叫了声他的名字。

他鼻头一酸,眼眶瞬间红了,手背在脸上胡乱擦了擦,挤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连声说道,“真好,你还活着。”

沈思墨面色凝重,眉头微皱,沉声问道,“萧家……是怎么回事?”

谈及此,萧雨顿时绷不住了,放声大哭起来,眼泪鼻涕一把,哭得浑身抽搐,抽抽噎噎道,“哥哥死了,萧家的人都死了,只有我了……”

沈思墨看向案台上,那上面摆放着密密麻麻的牌位,全都是姓萧的,正中间,有一块大的牌位,上面赫然写着萧祁二字。

萧雨并不知萧祁是天君的转世。

只有凡人萧祁才是他的兄长,天君不是。

兄弟二人从小相依为命,萧祁于他而言,长兄如父,是世上对他最好的人。

他一边哭,一边说,沈思墨从他断断续续的话语中,知晓了来龙去脉。

沈家出事那天,他晕倒在雨里,急匆匆赶来的萧祁将他带回府上,悉心照顾。

他恨萧祁见死不救,觉得萧祁把他带回来,是别有用心,图谋不轨。

他想逃,想报仇。

萧祁不让,他便不吃不喝,以死相逼,让人放他离开。

为了防止他出去白送性命,也为了不让他伤害自己,萧祁将他囚于房间里,让人日日夜夜看着,亲手逼着他吃东西,要他好好活着。

那段时间,是他人生中最痛苦,最昏暗的日子,每天睁眼都害怕看见那张脸。

他一直冷眼相待,恶语相向,想方设法地杀萧祁。

屋子里的东西全部被撤了个干净。

即便如此,萧祁也从未动过放他的念头,不择手段地将他留在身边。

后来,萧祁越来越忙,一大早便出去,很晚才回来,沈思墨几乎和他见不上面。

直到一日,夜深人静,他醉酒闯入沈思墨房里,欲行不轨,被沈思墨用藏起来的花瓶,砸晕了过去。

沈思墨趁机逃走。

从萧雨口中得知,在他逃走后,萧祁发了疯一样的,让人四处寻找,遍寻无果后,失去理智,放弃了谋划已久的布局,直接只身杀上了剑宗。

对付沈家的,是林家,但在他们背后,是三大修仙宗门之首的剑宗。

林家长子,是剑宗倾力培养的少宗主。

沈思墨之前并不知此事。

沈家和萧家,在他们眼里,如同蝼蚁,微不足道,没了便没了,不会有人在意。

他们要保全林家。

然而,被他们看不起的萧祁,凭一己之力,杀上剑宗,斩杀了他们那位少宗主,和十多位长老,最终,被众人祭阵诛杀。

沈思墨远在勿忘渊,对此一无所知。

剑宗大怒,可萧祁已死,遂将怒火撒到无辜的萧家众人身上,滥杀无辜。

萧家众人拼死,护下萧雨这么一根独苗。

萧雨和沈思墨,也算是同病相怜。

“后来呢?他们还有来找你麻烦吗?”沈思墨追问道。

萧雨一口气说了太多话,嗓子都有些哑了,闷在心中许久的悲愤,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没有。”他摇了摇头,答道,神色有几分恐惧和疑惑,“剑宗的人,当天夜里,全都死光了,无人生还。”

“怎么回事?”

沈思墨一怔,惊讶地看着他。

萧雨斟酌着措辞,缓缓道,“他们惨无人道的恶劣行为,惹怒上天,降下天罚,整个剑宗,在一夜之间,被大火焚烧殆尽,没留下一个活口。”

“天罚……”

沈思墨喃喃道,忽得明白过来,那样大的手笔,只能是天君所为。

他又问道,“那林家呢?”

此次回来,便是要找林家复仇,他们才是他的杀父杀母仇人。

萧雨面色越发古怪,摇了摇头,说道,“思墨哥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是,没机会了,剑宗着火的那天,林家府宅发生了一件怪事,所有人都消失了,连存在过的痕迹都被抹去得干干净净,人去楼空,不知死活,有人说,他们也犯了神怒。”

是了,凡人一向如此,无法解释的事情,便推给牛鬼神蛇,但这次,他们倒是歪打正着,猜得大差不差。

林家,剑宗,必然都和萧祁脱不了干系。

大仇得报,虽不是他亲手所为,但也应该高兴的,可他心里闷闷的,好像空了一块,有些怅然若失,心中生出几分迷茫,不知下一步该做什么了。

“思墨哥哥,你还好吗?”

萧雨见他脸色煞白,神态不对劲,关切地问道。

他从小跟着萧祁,知道萧祁有多喜欢沈思墨,爱屋及乌,他也很喜欢沈思墨,像对自己的亲哥哥一样。

发生当初那件事,他也很难过。

沈思墨闭了闭眼,终是问出那个在心里执念许久的问题,“当初,萧家为何见死不救?”

萧雨捂着脸,坐在蒲团上,又哭又笑,惋惜道,“思墨哥哥,你为什么,从来不肯给哥哥一个解释的机会呢?”

“若是说清楚,又何至于此,你们不会走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哥哥也不会哀莫大于心死,走上绝路。”

沈思墨张了张嘴,声音艰涩,似是从喉咙里挤出来的声音,问道,“什么意思?”

“你随口说的一句,不喜欢大婚发冠上的珍珠,哥哥便千方百计地四处寻找。”

“沈家出事那日,他得到消息,北海有鲛人出没,传说,鲛人泪是世间最纯净,最漂亮的珠子。”

“他想寻来讨你欢心,便带着萧家人,快马加鞭赶过去,在取鲛人泪时,他还受了不轻的伤。”

“那日,府上稍有些本事的人,都被他带走了,余下的,不过是柔弱的妇孺。”

“你来时,我们刚离开,萧府前院无人,她们都在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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