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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贴裴映腿上,伸手去摸裴映裤袋。

没能摸索太久,裴映把他手从自己裤袋里抓出来:“没有,我去买。”

这人知道他在找什么。

裴映总是能知道他想抽烟的那一瞬间是哪一瞬间,和从前一样。

他揽着裴映的肩借力坐起来:“我自己去。”

“一起。”

裴映说着,也要起身。

施斐然将他摁回沙发上:“我们是不是还要手拉手一起去上厕所?”

十五分钟后。

施斐然成功在街尾的24小时便利店买到了烟。

注意到身后有脚步声。

有个男人跟着他。

从便利店出来就开始跟着他。戴黑色针织帽和黑色口罩,从头到脚的可疑。

最近这座城治安不太好,抢劫杀人类似的新闻频频上推送。

施斐然加快脚步——身后那男人突然跑起来。

他猛地回过头。

一抹银光反射进他的眼睛。

那人手里拿着刀!

他这么惜命,当然不想和歹徒搏命。

施斐然利落抬高双手,用一只手解掉另一只手腕上的手表,递向那男人:“表给你。”见男人捏着刀子不动,施斐然补充道,“可以换一套市中心的大户型。”

男人眼睛瞪得几乎脱眶,受了莫大屈辱一般:“谁要你的表!”

吼叫带上了回声。

此时此刻,这条街上只有他们两个人。

风吹过来,施斐然嗅到那男人身上的冲天酒气。

“斐然!”他听见裴映喊他。

好吧,三个。

想必裴映也看见了那男人手里的刀。

但这声喊叫十分不合时宜——这歹徒直接举刀扑过来!

那个刀尖儿晃得他眼晕到不能动的程度。他有尖物恐惧症。

一道人影闪过来,施斐然再看时,裴映已经抓住了男人持刀的手腕。

银光在夜色中飞快地画下线条——刀被裴映抛向垃圾桶。

“当啷”一声,水果刀进垃圾桶后击响铁皮。

男人甩开裴映,不像正常歹徒的反应,失掉武器拔腿就跑,反而恨恨地用眼睛剜着施斐然。

施斐然缓过来些,没空管这男的眼睛射不射激光,他抓起裴映手臂,望向对方的手指:“手没伤到吧?”

这双手属于这个时代最好的画家。

伤到裴映的手远比伤到他要严重。

“没。”裴映答道,然后飞快又仔细地扫视他全身,检查他有没有受伤。

歹徒在这时开了口:“你们两个是……同性恋?”

施斐然拧起眉。

遇上随机杀害同性恋的极端分子了?

他和裴映站一起怎么就像同性恋了?

不对,他刚刚是一个人走在街上的。

“你是同性恋?”男人重复道。

裴映站到他身前,有意地将他挡住。

“我看见我老婆和你的通话记录,她要跟我离婚……”说到激动处,男人拽掉口罩,音量涨上去,“是不是因为你!你有没有睡我老婆?”

施斐然想起了那个长卷发的女人,也想起女人手机屏幕上的锁屏照片,就是她和眼前这男的。

“你老婆跟你离婚不是因为我。”施斐然借着女人的原话说。

“你别他妈说别的,你到底睡没睡我老婆!”男人又吼起来。

施斐然不想跟他纠缠,也不想给自己曾经的床伴带来麻烦,他重重叹了口气,抬手扯住裴映衣领把人拽到自己面前,没有任何停顿地吻上去。

撬开嘴唇的舌吻。

在耳鸣声和眩晕感中,感官迟钝得要命,他想知道那是什么感觉都办不到。

后退,分开,睁眼——他看见了裴映唇上的水光。

耳鸣声瞬间高了一个八度,不好,哮喘要发作。

他抬起手,擦掉裴映嘴唇上的水光,歪头看向那男人:“你都说了我是同性恋,我怎么睡你老婆?”

哮喘没发作。

施斐然走得能有多快有多快。

回去的路上风很大。

裴映喊了他几次,他都装没听着继续走。

裴映跑过来挡住他。

他在裴映嘴唇刚动的瞬间打断对方施法:“不要说。”

裴映笑得有些无可奈何:“我是想告诉你,啤酒也只剩最后一罐了。”

施斐然立起大衣衣领,放慢走路速度,瞄着与自己并肩的裴映。

他和裴映都不说话,只剩下夜里的风时不时呼呼作响。

“不用报警吗?”沉默许久的裴映终于发问。

这是一个正常的问题。

正常人被人用刀子比划的正常反应是报警,而不是处理得像他这么随意。

但他是施家人。

因为有钱而成为公众人物的施家。

这种黑料不用多长时间就会在富豪圈里传成一个更匪夷所思的版本。

接下来就是他爹的冷暴力,他妈长达月余的埋怨。

施斐然无视了裴映的问题。

从零下十几度的外面回到有地暖的室内,温暖感一下子挤走施斐然心中大半不满。

球赛已经结束,他打开手机,点开备忘录,看莫琳之前给他的电影单。

一看才意识到名单上的电影已经看完大半了。

他按顺序播放下一部。

他很少在这儿好好看完一部电影。

电影是他们两个聊天的背景音,当他不想说话时,电影是他发呆或浮想联翩的背景音。

比如现在,电影播到第二十分钟,男女主角脱光了衣服。

光线恰到好处,色情但不低俗。

施斐然歪头看向裴映,正式开始他的浮想联翩。

裴映的眼睛是标准的平行四边形,扬起的眼尾呈一个锐角,下压的眼角一样是锐角,唇角也是收尖的形状。鼻梁直而挺拔,在脸上占据恰到好处的比例,颧骨、下颌骨因饱满而拥有多角度天然高光,像雕塑大师最精心的作品,雕好之后小心翼翼地刨走塑像上每一分一毫的多余。

这长相如果是女人的话,可能会更适配。

长这样一定是那种视任何男人如粪土的女人。

至今他的床伴中还找不出这样的长相,低配都没有。

“嘬嘬嘬。”他出声。

裴映被他嘬嘬的转过头。

他想起裴映把水果刀丢进垃圾桶的动作,又想到留学时裴映被球队的人堵在更衣室里揍,于是发问:“你在球队踢的好动作快,他们招惹你干嘛?”

“问他们,受害者也想知道。”裴映说。

施斐然注视着眼前的“受害者”,还是觉得奇怪。

裴映相当有分寸感,不是那种让一群人讨厌到直接动手的性格。

琢磨半天,没琢磨出结论。

电影里男女主角已经开始第三段久别重逢的性爱。

嘴唇发痒,施斐然抬手蹭了蹭自己的嘴唇——然后记起不久前的吻。

他感到诧异,诧异他其实把那个吻记得很清楚。

裴映的眼神。

柔软冰凉的嘴唇。

麦芽糖味道的口腔。

试探着配合他的舌尖。

就连裴映身上向来被他讨厌的古龙水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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