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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不要吗?可是同同夹得很紧,不是因为很舒服吗?”

“呜、呜……郁郁、不要了……”

男人坏心思起来,她只有求饶的份,待最后云收雨歇,她仰头看着天花板,生理x的眼泪还没有停:“你、你混蛋,呜……”

一番话骂得跟撒娇一样,他搂着她小声道歉:“对不起同同,我错了,让你打回来好不好?”

她掐着他的脖子怒道:“我打你难道疼的是你吗?!”

他笑得不行:“那怎么办嘛?”

“你有恃无恐了是吧!”她气得几乎又要哭一场,委屈得不行,“你欺负我还不承认错误,这日子还能不能过了……”

“承认呢,我哪里没承认错误了。我错了,同同,真错了……”

他一边说一边又凑上来想亲她,她用力一把按住他:“我看你根本没认识到自己错哪儿了!”

他眨眨眼:“同同——”

“少来这套,再折腾我从明天开始你就去山里跟兔子睡去!”

“明天村长要来给我们上户口呢,”他一脸正经,揽住那截细腰,“过几天再赶我出门吧?”

她气得睁大了眼:“你还敢讨价还价?”

眼睛睁圆了像个猫一样,眼眶和鼻尖却都还是红的,看着招人得很。他没忍住,一把把人搂进怀里,亲亲她的脸:“上不了户口我们就进不了城,进不了城就见不到觅觅了,我还给她准备了礼物呢。我这是理x分析,不要带情绪嘛小宁老师……”

觅觅。

她顿时不挣扎了,由着他轻轻地啄吻在脸上,若有所思。

“嗯?在想什么?”

“还有个事,你是不是忘了。”

“什么呀?”

她横他一眼:“我跟你说过的,觅觅的大名。”

他愣了一下。

她应该只有一个nv儿……那她在塔上说的,是真的啊。

“百木成林,森森郁郁,”她b划了一下,又带笑睨他,“小丫头抓周的时候0了个棺檀的簪子,又是在云梦出生的,植被特别茂密,她父亲就做主给她取了这个名——你做一下表情管理,我看着害怕。”

聂郁眼睛里的光都快b今夜的圆月还亮了:“同同!觅觅真的叫宁郁啊!”

“我骗你g嘛?”

“同同……”

“想说什么?”

他克制不住地想笑,却又鼻尖有些酸,因为知道她突然提起的用意,最后轻轻吻了吻她的唇角:“我很开心。”

“你开心什么啊?”她轻哂,却也柔顺地回应了这个缠绵的吻,最后轻喘着抵上他的鼻尖,“真好,以后我就有两个郁郁了。”

“我会好好和小郁郁相处的。”他认真得像在宣誓。

她低笑一声,亲了亲他的鼻尖:“好,小郁郁也会很开心的。”

一番隐晦的劝解后,宁昭同欣慰地发现,聂郁同志对生个孩子这件事终于不这么焦虑了。

虽然她早就非常诚恳地告知过他,怀不上大概率不是他的原因,但大抵三十来岁的男的对有个孩子这种事自有执念,不仅仅只是怕自己不行这种生殖焦虑在作祟。

哪怕不为了传宗接代,也总想有那么一个小人承欢膝下。

哦,承欢。

念念今年……十五岁了吧。

晚饭吃了后溜达到河边散步,看着水里几个不怕冷的小男孩儿瞅着自己,宁昭同想到这事,不免有些愁,抱着臂叹了口气。

春冰化冻,日子过得不可谓不快,可等到秋日进了成都,再走长兄的线回到咸yan……那估计也赶不上念念的生日。

念念小时候本来就和自己不亲,这下回去得怎么哄啊?

聂郁在旁边看她愁眉不展,问道:“怎么了同同?”

“没啥,等有空再跟你说,”夕yan西下,景致颇美,她也不想这时候提这话头,“好多姑娘在看你。”

旁边洗衣服的大姑娘小媳妇儿都在看他们俩,他早就发现了:“我天天在村子里出现,肯定是在看你。”

宁老师非常宅得住,家中一应内外事务被聂兔子包揽后,一个冬天都窝在炉子前面没怎么出门。

村里人自然是好奇的,也有胆子大的想走动走动上门做客,但聂郁已经完善了一整套话术:nv人来就说家眷生病了起不来,而自己是外男不好待客;男人来就说家里有nv眷起不了身,进屋子里总归失礼。

这么一来,他们在这个村里只有成清一家有稳定来往,神秘得谁都要议论两句。

不过聂郁为人和善见人带笑,偶尔还会随手送些兔子给村里艰难的人家,人缘自然很不错,人人见了都愿意打一声招呼。

“聂甫!”

“聂甫,同二娘出来走耍啊?”

“你乱叫什么!”皮肤微黑的秀丽nv子轻叱一声,“宁先生是聂甫家中的妇子。”

妇人连忙捂住嘴:“看我、看我,又叫错了。”

聂郁和宁昭同没有多搭话,含笑打了招呼便快步离开。洗衣服的妇人们收回视线,挤眉弄眼笑得都有些意味深长。

“怎么的又成了妇子,当日我可听鱼丘嫂说,是兄妹呢!”

“我也是这样听说的。啧,孤男寡nv来到异乡,谁知道到底怎么回事?”

“有姓之家,看上去出身定然不凡。”

“是啊,还是少说两句,不是我们能议论的。”

“嘿,他们做得出还不让我们说了?”

“就是,这兄妹起了私情,在村子里也是要让人吐口水的!”

“聂甫人品贵重,看着不是那种人。”

“这哪里是能看出来的,照我说……”

……

一切议论都抛在后面,聂郁偶尔听见几句,却也没有放在心上,倒是问宁昭同:“‘甫’是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们都在我的姓后面加这个字?”

“同‘父’,是对男子的尊称,村里人都很尊敬你,”宁昭同笑笑,不太认真地叹了口气,“我的名声算是被你败光了,好哥哥,我觉得好亏啊。”

“那是你先告诉鱼丘嫂我们是兄妹的,好妹妹,”他笑眯了眼,“聂二娘听起来也不错嘛,要不你改个姓,这样就说得过去了。”

她似笑非笑看他一眼:“古礼同姓不婚。”

“……”

他立马改口:“那还是别了。”

她轻哼一声:“出息。”

“对着你一直都没出息,怎么办啊,”他假意叹气,“现在还靠你养着,而且看起来下半辈子也一样了。”

“软饭吃得有心理压力了?”

“确实是有那么一点的,”他想到什么,偏过头来看她,“有什么适合我的工作吗?到秋天还有很久,我想多了解一下现在的文化。”

宁昭同想了想,摇头:“估计没有。蜀南实在太小了,开化程度也不高。而且你说了解文化,没什么必要。以后回了咸yan,那边文化氛围和蜀地相差还挺大的,还得重新适应。”

聂郁就是陕西人,这时候免不了多问一句:“和现代相差大吗?”

“那肯定是大的,咸yan现在毕竟是文化政治经济中心,民族成分很杂,多样x一冲击,地域特se就少了,”顿了顿,她又道,“不过饮食习惯还是保留了的,你应该会很适应。”

他就着话头多问了问,她一一解答,听得他又忍不住试探道:“同同,你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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