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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口到处都是先前流出来的蜜水,明胥的阳具上也是黏滑的爱液,都为性交做好了准备。龟头的前端不时地戳进小穴,渐渐地,一种酸痒奇妙的滋味在她的下体攀升,她雾蒙蒙的眼睛渴求地看着他。

“兄长,我······想要······”元淮喃喃自语,她轻轻扭动着下身,无师自通地用濡湿温暖的花户蹭着明胥的肉茎,执着地追寻着快乐。

不够,不够······好痒······要插进去,深深地······

她伸手向下摸索,触到那根火热的肉茎,握住茎身,对准穴口就想往里送。

明胥拍掉元淮的手,手臂上莫名挨了一下,元淮有些懵,委屈更甚。

她一反常态,动作激烈起来,大有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意思。

明胥被她闹得头疼,他扳正元淮的身子,探向她的筋脉。

他的真气才探入元淮的身体,元淮的腕间便浮现了几缕暗红的印记,这些印记仿佛是活物,它们顺着经脉走向,飞快地从手臂向上游动,穿过心脏,在小腹处交汇,凝结成一朵纹理奇异的花。

这是当年剑侍认主时,主人下在剑侍身上,能够恣意操控克制剑侍的蛊虫之一。它以淫毒闻名,也可当作床笫间的小小情趣。

毕竟,剑侍除了护卫之职,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他们也可以算是主人炼化内力的私人炉鼎,甚至是床奴。

只是从前的元淮与明胥都默契地避开了这一话题。

先前的抚慰勾引出的情潮,彻底将沉寂多年的淫毒唤醒,惟有体液的交合方能化解。

这场荒唐的欢爱终无停止的可能,他们再也无法回头。

明胥按住元淮的肩膀,另一只手扶住性器,朝着穴口插去。

他的动作凶狠强硬,毫无停顿,一鼓作气地把整根都插进了进去。

“啊——”元淮痛呼,她整个人向上猛地弹动。太疼了,插进两根手指都很勉强的小口被生生捅出了一个圆圆的洞,深粉的粗硕阳具戳进粉嫩窄小的花穴,不顾媚肉的挤压抗拒,执意地插到最深处。

她的身体紧绷着,穴口紧紧箍住茎身,明胥不禁呻吟,他的声线低沉,是掩不下去的沉沉欲色,一听便知是舒爽至极。

穴内的软肉又湿又热,就像泡在一池暖泉里,只是这小穴太紧了,夹得他也有点疼。

他试着向后撤出些,可那穴口卡得死死地,明胥微微皱眉,他用另一只手揪住花户上的那颗蕊珠,揉捏拉扯。

花珠传来的快感迅速强烈,她的穴口无规律地收缩,明胥趁机后撤,不等元淮回神,再猛地撞回去。

两个鼓涨的囊袋拍打她的会阴,一面是剧烈的疼痛,一面是尖锐的快意,她要被折磨疯了。肉根每每在内壁摩擦的酸涩胀痛难以忍受,元淮的穴肉总是下意识地绞紧,紧接着又被肉根强硬地撞开,在花珠的揉搓下爆发的快感也是实实在在的,穴嘴又会痉挛抽动。

明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操干了数十下,元淮服了软,她呜呜地哽咽,内壁依然紧紧地吸裹着明胥,但她的穴嘴泄了力,不再推拒明胥的侵入。

她被彻底地操开了。

明胥放缓动作,他牵过元淮的手,带着她抚摸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指尖探到一处鼓包,他使坏地朝着那里按了一下,调笑道,“说,偷偷吃进去了什么,肚子怎的都撑起来了?

还能是什么?元淮咬牙,她瞪向明胥。平日里这一眼倒是很有威势,可如今在床上染了情欲,她的眉眼柔软妩媚,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她不答,明胥也不恼,他自有办法让她张口。他压着元淮的手指,追着隆起的地方略略使力揉按,下身也微微挺动,小幅度地抽插。

“哈,不······别······”元淮的反应格外的激烈,按压下的那根肉茎存在感极强,她感觉肚皮都要被顶穿了,她的眼睛涌上一层泪光,“好难受,不要揉了!”

那只手微微一顿,元淮悄悄地松口气,可她这口气还没有顺下来,明胥反而变本加厉地揉按着,势要逼她说出个所以然来。

“是······是吃了兄长的······”元淮结结巴巴地,她实在不想说那个词,但奈何明胥大有不说就一直继续下去的架势,她闭了眼,咬牙道,“阳物。”

明胥笑了一下,“说得这么文雅做甚,来,再脏一些,越下流越好。”

“你······”元淮气急,她早已不像方才恭敬有礼,她绞尽脑汁地搜罗曾经在宗内听见的旁人调情的淫词艳语,干巴巴道,“是肉棒······”

明胥挑眉,他没想到元淮真能说出口,不过,这还不够。他把整只手掌覆上去,力气也更重了,“继续。”

“呜呜呜······”元淮的泪水在眼眶打转,她颤抖地不行,真的要戳破了······

“是鸡巴!肚子里吃进了哥哥的鸡巴!”

这真是粗鄙下流之极,说的人和听的人都躁热。元淮是臊的,而明胥·····

他一把将元淮凌空抱起,让她跪坐在腰间,偎在自己的怀里。

元淮伏在明胥的肩头,她的眼睛一酸,忽然觉得说不出的委屈。

“我不是你的床······奴·····”&esp;她的喉咙胀痛,短短的几个字硬生生地挤出来,仿佛用尽了她全部的力气。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样羞辱她。

她红着眼,泪水顺着眼角无声地滑下。

明胥抱住她,拍抚她雪白的脊背,彼此肌肤赤裸紧贴。他的方位恰好可以看见窗外的景致。院里栽了一棵合欢树,每至六月,大团大团的合欢花盛放,如一片粉色的云海。他还记得,那年元淮成了他的剑侍,宗主收他作了嫡传弟子,他们终于在合欢宗站稳了脚跟,正式拥有了与灵华和傀寂竞争的资格。

兄妹二人分得了这处精致的宅院,元淮扑入他的怀中,一脸的雀跃惊喜。她说她会努力成为最优秀的剑客,他们兄妹才是最终的胜利者。

他小心地接住了她,甚至不敢太用力,元淮身上还带着试炼搏杀后的伤,他的双手在她的背后交迭,碰到了衣衫下层层缠绕的纱布,触手之处冰冷粘腻,是渗出的鲜血。

明胥不敢细想元淮的身上究竟还有多少这种伤势落下的伤疤,他拨开元淮额间的碎发,一遍又一遍地描摹她的眉眼,确认眼前之人是鲜活的存在,不是他的臆想。

他如释重负。万幸,他的妹妹活下来了。

明胥冰冷的唇在元淮的额间贴了贴,那是一个不带任何欲望的吻,无关风月,惟有怜惜。

时光荏苒,多年后他再一次在这间内室抱住了元淮,只是此时,他们却做着男女之间最亲密的事。

有冰冷的液体落在他的手臂上,他从回忆里惊醒,抬眼看去,元淮紧抿着薄唇,漂亮的脸上是泪水纵横,他心里骤然一紧。

他亲了亲元淮的脸颊,轻声哄道,“是哥哥错了,你不喜欢,下次就不弄了。”

说完,却发现元淮哭得更凶了。大颗大颗的泪水接二连叁地掉在明胥的身上,洇湿了他的衣袖。

明胥生平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手足无措,他的嘴唇张了又合,最终他放弃了辩解,只轻轻地吻着元淮的侧脸,这份迟来的温情仿佛是对方才过激行为的歉意和补偿。

他也许真的疯了,元淮哭得可怜,他埋在穴内的性器却硬的更厉害了。

环着元淮的腰,他开始用力的插干,不管如何,这场欢爱到底是要完成。

快感攀升到顶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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