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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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全屋设在离生活区特别远的城西，一般用来供异能者们突破境界用。

宋黎在进入安全屋之前，副团钟舟就交代过一定不要做让周云霆生气的事，否则就会成为的白条进行——交给张絮影：“张哥，听说医院里出新药了？”

张絮影满意地将条子放在口袋：“嗯。”

“可以、可以给我一支吗？”

“拿钱来。”

“我先借……”宋黎话没说完，就被张絮影抽了一个耳光。

“借？借你拿什么还？你欠的债把你五马分尸了也还不起！”

他骂人时的口水落在宋黎脸上，宋黎连擦都顾不上，抓住他要离开的衣角：“我会还的，不管做什么，我都会还，张哥，求求你，给我一点新药吧！”

“放手！”张絮影不耐烦地推开宋黎，转身要上楼。

宋黎连忙追上去：“我哥哥他不行了，他已经两个月没有打药了，他支撑不住了，他已经不认识我了，张哥，求求你，不论让我干什么……唔……”

张絮影一脚踹在宋黎身上，将人踹出了门。他走出来，一脚踩在宋黎的头上，碾了碾，说：“学狗叫。”

宋黎：？

“学啊！”

这时，从别墅里走出来两个异能者，看到这一幕，嘻笑着起哄：“快学！哈哈……”

宋黎握紧了拳头，张嘴“汪”了一声。

“听不见，大点声！”

“汪汪！”宋黎一边叫，一边哭，泪水顺着脸颊流进泥里，嘴角开合间摩擦着粗砺的沙土：“汪、汪！”

张絮影他们大笑。

张絮影松开脚，将宋黎提起来，食指塞进宋黎的嘴里搅动，笑得很下流：“叫得不错，真是条好狗。”

宋黎：“……呜呜……”

另两个异能者上前，其中一个说：“张哥，等做任务回来，我要的白条进行——交给张絮影：“张哥，听说医院里出新药了？”

张絮影满意地将条子放在口袋：“嗯。”

“可以、可以给我一支吗？”

“拿钱来。”

“我先借……”宋黎话没说完，就被张絮影抽了一个耳光。

“借？借你拿什么还？你欠的债把你五马分尸了也还不起！”

他骂人时的口水落在宋黎脸上，宋黎连擦都顾不上，抓住他要离开的衣角：“我会还的，不管做什么，我都会还，张哥，求求你，给我一点新药吧！”

“放手！”张絮影不耐烦地推开宋黎，转身要上楼。

宋黎连忙追上去：“我哥哥他不行了，他已经两个月没有打药了，他支撑不住了，他已经不认识我了，张哥，求求你，不论让我干什么……唔……”

张絮影一脚踹在宋黎身上，将人踹出了门。他走出来，一脚踩在宋黎的头上，碾了碾，说：“学狗叫。”

宋黎：？

“学啊！”

这时，从别墅里走出来两个异能者，看到这一幕，嘻笑着起哄：“快学！哈哈……”

宋黎握紧了拳头，张嘴“汪”了一声。

“听不见，大点声！”

“汪汪！”宋黎一边叫，一边哭，泪水顺着脸颊流进泥里，嘴角开合间摩擦着粗砺的沙土：“汪、汪！”

张絮影他们大笑。

张絮影松开脚，将宋黎提起来，食指塞进宋黎的嘴里搅动，笑得很下流：“叫得不错，真是条好狗。”

宋黎：“……呜呜……”

另两个异能者上前，其中一个说：“张哥，等做任务回来，我要第一个玩他。”

张絮影：“听到没有？他对你很有兴趣。”

宋黎：“……呜呜……”

“说话！”

宋黎恐惧地看着他们，半晌从嘴里吐出“知道了……谢、谢”。

他们像验货一样捏了捏宋黎的胸和下身，然后像扔垃圾一样将宋黎扔在地上，张絮影从屋里拿出一支玻璃管装的蓝色试剂：“像以前一样注射。”

宋黎连忙将药小心地握在手里，跑回了屋子。

同一天的下午，周云霆带领的小队外出寻找物资的任务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他们顺利地打进了附近的一所监狱，获得了大批食物以及武器。

当食物补充到仓库时，消息很快传遍了基地，无数人都来道贺，并陆续知道周云霆成功突破到了三级。

“太好了，以后我们的生活就更有保障了！”

“异能三级是什么样子？有多厉害？”

“就是随便挥挥手，就能杀一票丧尸！今天下午在监狱里，我差点吓尿裤子了好吗？乌鸦鸦地一群，当时我就觉得我死定了，没想到周队那么强，带领我们将他们都杀干净了！”

“……”

舆论中心的人物此时刚洗完澡，神清气爽地坐在客厅里，接过钟副团递过来的啤酒喝了一大口，用手指梳理着浓黑的短发。

“感觉怎么样？”

“嗯。”周云霆的每个微表情都透露着此时心情的舒畅，他想到了清晨床上被他操晕过去的可怜oga，“他好像跟我很合，把他资料给我，我不想再压抑发情期了。”

钟副团有点为难。

周：？

“因为每次陪你冲阶的oga都没法再来第二次，所以这次这个我们也只谈了一次的交易。”钟副团把宋黎的个人资料递过去，“要持续保持关系的话，你得去跟他谈谈。”

周云霆接过资料看了一眼，资料表右上角有一张宋黎的一寸黑白照，长相非常普通，并不能让人惊艳。

“知道了。”

雾霭沉沉，破旧的居民楼里隔很远才亮一盏路灯，夜路漆黑，人只要稍不注意，就会被路边的什么碎石头、易拉罐等垃圾绊倒。

周云霆根据资料上的地址找到了宋黎的住处，在看到堆满垃圾的楼梯时忍不住嫌恶地皱了皱眉。

与此同时，宋黎也推着一辆堆满了杂物的破旧三轮车从拐角走出来。

路灯将宋黎的影子拉得格外长，瘦削的手臂在搬装满杂物的蛇皮袋时微微发抖。在将所有的蛇皮袋都拖到楼梯下面后，宋黎小心地揭开盖在梁泰身上的旧毯子，说：“泰哥，可以站起来吗？”

宋黎决定跑了，听说南方不远三公里有另一个基地，那里物资更丰富、人民生活更好，于是他收拾了行李，深夜推着三轮车载着梁泰离开。

离开的路上有一段很长的阶梯，宋黎没把握连车带物一起运下去，所以就把行李从三轮车上卸下来一件件地搬下去。

用过药的梁泰恢复了神智，被宋黎扶着下了楼梯。

一顿忙活，他们终于重新出发。

“宋黎？”

听到声音，宋黎吓了一跳，以为是张絮影他们，所以当周云霆从路灯脚下的阴影里走出，他松了一口气。

不，他紧接着想，他不该放松。

“你这是干什么？”周云霆看着宋黎的大包小包，不解地问。

宋黎思考怎么撒谎，梁泰动作僵硬地转动脖子，看看宋黎、又看看周云霆，伸手将宋黎挡在身后。

宋黎偷偷握住梁泰的手：“周队，您来这里干什么？”

“是我在问你。”周云霆不悦。

“我……我……”他深更半夜带着行李，编不出合适的谎言。

周云霆从包裹露出的缝隙里看见被褥、脸盆的一角，问：“你们要逃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