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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入目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见。这一觉似乎睡了很久,你慢慢撑坐起来,按了按昏胀的太yanx,脑中仔细回忆着之前发生了什么。
你被你的继母给卖了,卖给了一个你不认识的男人。这个时代,很多人自出生便是商品,只是你没想到有一天你也会成为其中一件。买你的人出了一个高得离谱的价格,足以偿还家中欠下的巨额债款。
家族破产,父亲自杀,从贵族小姐落到如今这般走投无路的局面,打压过的家族不会放过你们。从前引以为傲的容貌如今变成了巨大的麻烦,继母为了她和她的小nv儿能活下去,就算没有那个男人出现,她也会想方设法把你卖给有意“施以援手”的其他男人。
而如今,不过是意外钓到一条大鱼罢了。
你的继母从来不是什么好人,以前为了荣华富贵在你的父亲面前扮演着一位好母亲的形象,现在一无所有,自然也就露出了本x。她怕你临头跑了,给你注s了某种药物,那日早上醒来,你感觉自己像一团浸到水里又捞出起来的杂乱的棉絮,神思恍惚迟钝,浑身乏力得像陷进了泥沼里。
之后的记忆便混乱而残缺,你记得那天早晨被人带上了车,行驶很长一段时间后,车子停了下来,随后,一个男人把你从后座抱了出去。
这里的记忆不知为何变得格外清楚,许是因为这个男人举止堪称温柔,和你想象中会受到的对待全然不同,又或是他身上的颜se太过g净分明,在一片朦胧紊乱的视野里,就像老式黑白电影里突然出现了一块鲜明的彩se,尤为明晰。
他一身黑se,头发也是黑的,弓腰把着车门,递给你一只手,额前凌乱的头发完全盖住了眉眼,只能看见露出的下半张脸,整个人散发出一gu少见yan光的y郁感。
他的唇se很红,但朝你伸来的手却十分苍白,连弯曲的指节都是白的。
车子停在了僻静空旷的郊外,不远处荒废遗弃的工厂静默伫立,所见之处野草横生。你想,这种地方很适合j杀抛尸,如果没有人报警,估计过十几年也不会有人发现。
他从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将你从车里抱下来后,就一直默不作声地往前走。天地间灰蒙蒙一片,冰凉细密的水珠吹打在身上,你眨了眨眼睛,迟钝地意识到正在下雨。
他身上已全部sh透,但皮肤却滚烫,温度穿透单薄衣物,你抓着他腰侧的衣服,寻着那片温暖,不由自主往他怀里缩。
他察觉后停了下来,好像低头看了你一眼,又好像没有。
你强撑到现在已经是极限,脑里一片混沌,双耳深处传来心脏沉闷轰鸣的跳动声,眼前景象也渐渐模糊不清。
最后,在药物的作用下,你昏睡了过去。
再醒来,就是现在。
你有很严重的先天x夜盲症,在昏暗的环境和盲人没什么区别。你跪立在床上,扶着床头,伸长手在墙壁和床两侧缓缓0索。
0了一会儿,在床边侧柜上0到一个像台灯的东西,你沿着那东西0了半天,却怎么也找不到开关。在一个陌生、绝对安静又无法视物的环境里,如果只能听见自己发出来的声音,这样的状况几乎能令任何人情绪失控。
但你发现自己出乎意料地平静,你移到床边坐下,把那东西抱起来,从头到尾用手指仔细滑了一遍,但仍没有触碰到任何凹凸状的开关,如果是较复杂的触0式开关,再试上一个小时估计也打不开,你只好把它放了回去。
可就在你放下时,却忽然有什么东西碰到了你的手指,触碰非常短暂,就像被电刺后立马缩了回去,你尚来不及反应,光线猛然间就已涌入了视网膜。
你闭上眼,下意识抬起手臂遮挡,强烈的光线逐渐柔和,等到眼睛适应之后,发现床角悄无声息站着个男人。
你法地隔着k子r0un1e着那根肿胀的东西。
他低低哑哑喘着气,见到你后,立马停下了动作,缓缓朝你伸出了手。额前那层卷软的头发盖住双眼,满脸的血se都汇聚在了那张唇上,此时双唇轻闭,嘴角抿出一个紧张的弧度。
直到你把手递给了他。
他小心翼翼把你拉进车里,抚0着你的脸,苍白的手指在皮肤上缓慢游移,指节碰到唇角时又忽地撤开,而后又放了上来。手指的温度烫得你耳朵发热。
他往后退开一点距离,拉着你的手去碰腿间令他难受的东西,见你未拒绝,便一边哼y一边无措地挺腰乱蹭,昂头露出修长的脖颈,用生疏的语调念着你的名字,“alice,唔……alice……”
车窗外细雨骤急,忽然一声雷鸣,你猛地睁开眼,入眼是灰暗的房顶。台灯映出一圈微光,窗外夜雨如注,你朝床角看了一眼,空空荡荡。一时恍惚,不知道从哪开始入的梦。
早上醒来,他仍没在屋内。你进浴室洗漱,看见镜子里身上的黑se衬衣,忽然想起一件事,低头一看,昨天s在腿上的jgye已经g涸成了r白se的jg斑,还有几根明显的指印。
你淋浴完,吹g头发,打开门就看见他抱着一堆衣服,垂着头背对你站在门口。高大的身躯沉默得像尊门神,也不知道在这杵了多久。
你本以为他会躲着你,没想这么快就又见了。
他听见开门声,猛地扭头看向你,同时往旁退了一大步,反应敏捷如黑猫。黑se衬衣还是从头扣到尾,你平视的时候,刚好看见颈下最顶端那颗扣子。
他踌躇不决地站在原地,左手抱着一堆颜se鲜亮的衣服,垂在身侧的那只手不安地动了动。眉眼藏在头发下,两片唇瓣压紧又松开,似乎想说些什么。
你看向他手里那堆衣服,开口问他,“这些是给我的吗?”
他“唰”地抬起头,而后小幅度地点了点,把那堆衣服递了过来。
你接过衣服后,他仍在原地没动,你看见他的耳朵尖有点红,垂着头视线不知道落到哪去了,总之没看你,低声问,“你要到……餐厅吃早餐吗?”
他说话的语调仍有点奇怪,不像外国口音,就是一种许久未曾说话的沙哑和生涩,但b昨天流畅不少,像偷上了一夜口语速成班。
你点头“嗯”了一声,看了看身上穿了几天的黑se衬衫,道,“我先换件衣服。”
他没说话,只是耳朵又红了一点,转过身背对门站在一边,继续当他的门神。大抵是要等你的意思。
你进屋一看,他给你的一堆衣服里什么都有,睡衣睡裙、长裙短k,共十几件,几套内衣藏在中间,全是蕾丝的,一个尺码,和你的刚好符合。
衣服上所有的标签都拆了,但从做工和面料可知价格不菲。衣服闻起来有一gu柔顺剂的香味,估计是洗完后才拿给你的。
你挑了件舒适的吊带睡裙,下了楼梯,跟着他去了餐厅。
你边走边打量,发现这是一独栋别墅,但似乎刚住没多久,大多数房间都是空的,也没看见佣仆。以他的x格,估计不习惯身边有人围着晃。
餐厅中间一张长桌几把椅子,角落靠着个熟悉的小餐车。东西都在厨房温着,他速度很快,不一会儿就把东西端了出来。
蒸的煮的,稀粥糕点包子,目不暇接,你一时都不知从哪个开始下手,以前在家的时候早餐也不会准备这么多。
你数了数面前八个碗盘,沉默了两秒,问他,“你早上起来做的?”
他站在一旁,点了点头。
你深思片刻,看向他的手指,白净细长,怎么也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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