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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北京大学出版社的会议室里有些沉闷。
许久,编辑部一位头发花白的男编辑举起书稿:“社长,这是我们的选题范围吗?”
此话一出,众人开始窸窸窣窣地交头接耳。
“该中央编译局负责吧?”
“人民出版社?”
“应该是外文出版社……对,按理是外文出版社。”
“意思是还要负责国外出版的事吗?”
……
“咳,各位安静一下,”社长轻咳一声控场,拿起书稿,“大家不用紧张。是宁昭同老师申请的书号,也是宁昭同老师的一作。既然现在还没收到文件,说明这不是政治任务。”
左边的副社长问道:“她书号的申请表上没有合作者,这个合规吗?”
社长看他一眼:“谁会问你合不合规?”
副社长一听,不说话了。
社长收回目光:“所以,目前的问题是二作这个事……”
有人举手:“是作者本人说的二作吗?”
“是。”
“那还是尊重作者吧。”
“但是没有这种先例,把领导人写在第二位,也说不过去……”
……
讨论进行了一个多小时,还是没什么结果。
最后党组副书记示意散会,跟社长小声咬耳朵:“就算没下文,总得往上面问问。我们在这里埋头做书,要犯了什么忌讳,不是吃力不讨好吗?”
社长犹豫片刻,终究把顾虑说出来了:“宁昭同直接把书稿发过来,也没嘱咐什么,我要再问一遍,会不会把她得罪了?”
副书记一听:“这个您不用担心,宁老师我认识,不是那么难伺候的人。”
“那你给她打个电话再问问?”
“没问题,我这就去。”
社长看着副书记的背影,心下稍放,磨了磨手底的书稿,又低头看了一眼。
这位宁老师啊……
那些风言风语就不提了,但敢把沉平莛放到二作,这底气,多少有点恃宠而骄的意味吧。
两个月后,《同归于治》北京大学2033年9月版问世,同一时间,外文出版社的英、法、德、俄、西、意、日版本也在海外上线。
国内宣传口其实没怎么发力,除却在官号推送了一条,那些高校加体制内人手发一本的常规预案都没启用。但这两个名字摆在一起,便是不感兴趣的也想买一本翻一翻,于是各大书店还是习惯性地在门脸摆了几本,销量统计比往日那些注水数据也并不逊色。
发售当天,宁昭同接到了一个意料之外的电话,来自约翰拜沙。
“宁,恭喜你出版了新书,它在北美也收获了很多关注,”约翰的声音里带着沙哑的笑意,“当然,对于我来说,更值得庆祝的是我终于看到你的英文版着作了。”
宁昭同笑,示意陈承平把电视声音调低,把猫抱进怀里:“谢谢你约翰,但它受到的关注可能并不是因为我。”
约翰哈哈一笑:“没关系,那就庆祝你同他的友谊。宁,很高兴看到你过得很好。”
“谢谢你约翰,你和苏珊最近好吗?”
“我们很好,谢谢你的关心,”约翰顿了顿,“我想和你谈论一个人,虽然你曾经在邮件里表示不愿再提起……抱歉,宁,我并不是想让他再回到你身边。我是想说,巴泽尔在几天前来到普林斯顿,向我和苏珊告别。他说他退役了,准备去中国生活。我不知道他对你做过什么,但如果他的爱对你来说是负担,请多小心一些。”
宁昭同都愣住了:“你是说,巴泽尔要来中国?”
这个名字一出,陈承平抬头看来,目光略显凌厉。
“是的,”约翰顿了顿,“中国的入境政策非常严格,我想,即使他退役了,也无法在短期进入中国。”
“是的约翰,他应该很难获得签证……”宁昭同犹豫了一下,“但我想,对他来说,偷渡不是件难事。”
约翰沉默了一下。
陈承平把手伸过来,握住她的手腕,宁昭同看他一眼:“没事,约翰,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小心的。我的丈夫会为我提供很坚固的安保,我很安全。”
“我看到那条新闻了,是的,宁,我还要祝你新婚快乐,”约翰又笑了,“我看完以后会给你发一封邮件,更多的问题我们在线上再谈吧。宁,期待与你再见。”
“我也很期待,”宁昭同也笑,“明年我或许会来一趟美国。”
“那太好了。”
……
几句寒暄,宁昭同挂了电话。
陈承平出声:“那老美要来中国?”
宁昭同看着他:“是。”
“上次跟他有联系是什么时候?”
“我回国后约翰帮他向我发过一次邮件,我把他骂回去了,那以后就没听过这人名字了……他来真的啊。”
陈承平想了想:“不急,我看看怎么先盯住这人。”
宁昭同看着他:“会不会很难?”
“再难也得试试啊,”陈承平乐了,推了她一下,“得了,不是还要出去吗,去收拾吧。”
宁昭同一听,把猫递过来:“真不跟我一起啊?”
“薛预泽都期待好久了,我跟着去多扎他的眼,”陈将军还是一如既往懂事,“去吧,给我发照片就成。”
反正在非洲的时候他已经看过她穿婚纱了,嗯,虽然是照片。
求婚崔姓男子没能出力,选婚纱他肯定不能错过。
看到车上先下来的是他,薛预泽喉间微微一哽,倒是见他背着相机,穿得也很平常,没有直接发难:“崔先生回国了。”
崔乔路上就被警告过了,此时也笑得很职业,稍稍颔首示意,心说又不是跟你结婚穿成这样孔雀开屏似的给谁看:“就待半个月。”
留点时间回来过年,争取把父母的工作做通,以后替他享同同的福。
薛预泽心情不错,将宁昭同扶下来,还算和谐地跟崔乔多聊了几句。宁昭同听完,笑了笑,小声跟薛预泽吐槽:“他算是抱紧大腿了。”
薛预泽没明白:“什么?”
“武柯现在是驻中国驻瑞士的大使,要不是这层关系,他在巴黎舒舒服服待了两年多,就该继续回非洲玩泥巴了,”宁昭同抬了下下巴,“他们外交部驻外人员,照理是吃两年苦享两年福,但你说,刚果金到尼日利亚算享福吗?”
薛预泽被逗笑了,崔乔则严肃澄清:“什么关系不关系的,硬要说那是他走了同同你的关系,都走了你的关系了,不关照关照我像话吗?”
宁昭同轻轻给了他一肘:“爬。”
崔乔立马伤心欲绝地离开了。
宁昭同有点想笑,回头对上薛预泽的目光,解释道:“崔乔开玩笑的,武柯是个很有能力的人,因为我的事,他还被找过一点麻烦。他跟武参赞、哦,现在是武大使了,私交很好,也是那么多年的交情了。”
薛预泽是一直在关注那些人的,听过武柯这个名字,但还真不知道他跟崔乔干系那么深。顿了顿,他多问了一句,声音压低了:“我听到一些风声,说孟停了半个月的职。”
她抬了一下眉毛:“给他泼了点不好洗的脏水。”
薛预泽一听就懂了:“这样消磨他的官声,以后给他站台的人就会越来越少,尤其是中间这些人。”
这话宁昭同没接,而崔乔跟上来,小声问:“有没有反噬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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