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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悔也没事儿,结了婚那就不好后悔了,”陈承平把闺女递给跟王书维聊得正开心的聂郁,“不结挺好的,就你们俩安安心心谈个恋爱,也不用你去伺候他爹妈,以后腻了还能换。”
宁昭同都听笑了:“说什么呢。”
“我这不说实话吗,人就这样,贱,没长性,一辈子只爱一个太难了,”陈承平自觉自己可有道理了,还指责宁昭同,“你这怎么当妈的,还不跟闺女灌输灌输,女人最怕的就是一心一意守着一个男的,百分之八十都没好结果。”
宁璚点头,问:“那你这辈子爱了几个?”
陈承平瞪她一眼:“找揍是不是?”
“你怎么那么嚣张,要当着阿娘的面揍我?”
陈承平问宁昭同:“不能揍?”
宁昭同忍笑:“外人面前给她点儿面子。”
“行,”陈承平点头,“那就在外人面前给你点儿面子。”
“……”宁璚憋气。
你怎么比我亲爹对我还过分!
晚饭吃完麻将局,聂郁陈承平宁昭同再搭一个王书维,刚打听出两位便宜爹什么衔儿的毛脚女婿压力很大。
“你还是挺不错的。刚入伍的时候没人带你入门,练得那么晚,现在还能当狙击教官,”陈承平打出一张幺鸡,“十公里跑多少?”
王书维默默打出一张四条:“三十四分钟左右。”
“哦,还行,”陈承平示意了一下聂郁,“他还跑不出这个成绩。”
聂郁含笑:“前浪死在沙滩上啦。”
宁昭同安慰:“没事儿,老陈死得更早。”
“哎,老了老了,”陈承平也不生气,“当年老姜那种都入不了我的眼,也就倩儿勉强能让我多看看。”
“小姜很厉害的,”聂郁帮老队友说话,“现在状态比我好多了。”
“你甭帮他吹牛,他现在还天天练,你上次去靶场都什么时候了,”陈承平不给面子,看她好奇,又解释道,“老姜是准,说打哪儿打哪儿,一厘米都偏不了。但狙击是个综合性很强的课目,论处理突发事件的能力,倩儿比他强不少。”
宁昭同似懂非懂:“听起来是经验上的差别。”
“他俩同期生,能有啥经验的差别,五条,”陈承平笑了一下,“还是个性问题吧。要不是现在还记挂个傅东君,老姜说不好哪次上头就折里面了。”
王书维试探着问聂郁:“陈将军是您的老领导啊?”
“是,当年改旅之前就带我们,”聂郁笑着碰了一个八万,“我们的老队长,当年的单兵巅峰。”
王书维一下子眼睛都亮了:“那您、您也在云南待过?”
“什么叫在云南待过,会不会说话,”陈承平轻哂一声,“我们基地那训练体系都是老子一手建立起来的。”
宁瑱点头:“这个没吹牛逼。”
宁昭同偏头看儿子一眼:“你也会说那么粗鲁的话了?”
“……儿子错了,”宁瑱朝韩非做了个告饶的手势,“以后一定注意。”
陈承平略有得意:“你怎么知道的,那群小子现在天天怀念我,跟你说我的英勇往事?”
宁瑱忍笑:“跟我说您的不当人历史。”
聂郁笑出声来。
第二天薛预泽终于排到桓帝的档期,带着便宜女儿回了一趟老宅,觅觅许久没受到过这么隆重的接待了,回家的时候脚步都有点飘:“阿娘,薛家不错,咱们以后多关照关照。”
宁昭同正坐在地上玩猫,闻言瞥了她一眼:“喝多了?”
薛预泽先抬手告罪并撇清关系:“对不起昭昭,是觅觅自己要喝的,除了老爷子劝了两杯,绝对没有人灌她!”
宁昭同轻轻一哂,拍了下隔壁:“坐这儿来。”
薛预泽连忙过来盘腿坐下,一脸乖顺:“昭昭。”
宁昭同匪夷所思:“我叫觅觅过来。”
“?”薛预泽连忙站起来,“我会错意了。”
宁璚扑哧一声,跟王书维直笑,说话已经有点东北味儿了:“他以前也不这样儿的。我当年就特别奇怪,阿娘明明是很好说话的人,结果身边人越往后都越怵她,半点不敢放肆,跟老鼠见了猫一样……”
“……”
王书维不敢搭话。
你说什么身边的男人?
陈承平对这话不赞同,一边蹂躏arancia一边回道:“你懂个屁,我跟你妈放肆的时候你见不到而已。”
比如床上。
宁璚不满:“你怎么对我那么没礼貌?阿娘你管管!”
“你怎么对我那么没礼貌?”陈承平把话还回去,乐,“你是没在我手底下被折腾过,天天跟我这儿放肆,不信问问你哥去。”
宁瑱理都不理,和亲爹窝在亲妈的书房两耳不闻窗外事,而薛预泽笑了一会儿,伸出手示意王书维:“薛预泽,我也是家里人。”
“啊,您好您好,”家里最不敢放肆的其实是王书维,略有些忐忑跟薛预泽交握了一下,口音都中规中矩的,“我叫王书维,哈尔滨人,是觅觅的男朋友。”
“果然是一表人才……”
薛预泽肯定是会说话的,不过在家里又不是在应酬,话说得还算真诚。两人简单聊了两句,宁昭同实在懒得伺候喝醉的闺女了,往外嚷了一声:“小王!过来接手!”
王书维连忙应声,对薛预泽示意了一下,冲进浴室给丈母娘搭手去了。
第二天是周末,一家快十号人去郊区转了一圈,回来继续麻将局。薛预泽代替了聂郁的位置,打到一半突然问道:“书记是不是要过生日了。”
宁昭同撑着脸考虑打哪张:“是,按公历就后天了。”
“你还挺关心他,”陈承平吐槽了一句,“他多大岁数了来着?”
聂郁给陈承平添了点热水,搭话:“书记79年的吧。”
“哦,那五十二了啊。怎么搞的,前两年整生的时候也没点动静。”
“因为就不是整生,他其实是81年的,”宁昭同被投喂了一颗葡萄,话有点含糊,对陈承平抬了下下巴,“你们那年代不都喜欢把岁数往上报吗?说能多两年工龄。那时候也没出生证明,想怎么写怎么写。”
陈承平都听傻了:“啥?我以为他跟我差着辈儿呢,结果他也八零后?”
薛预泽和聂郁都轻笑了一声,而后薛预泽道:“那就是今年整生了。”
“对啊,”她又吃了一颗,然后示意不要了,“我靠,给男朋友过五十大寿,这话说出去够不好听的啊。别动别动!杠六条!这摸了个啥,四万。”
这句出来,连书房的宁瑱都没憋住,跟着发出笑声。
韩非扫了儿子一眼,宁瑱立马闭嘴。
聂郁忍了忍笑意:“书记也没提过吗?”
“提什么?”
“生日宴什么的,毕竟是整生,还是在这关头。”
宁昭同摇头:“你都说了这关头,他给自己找什么麻烦?他又不是爱热闹的。”
薛预泽意识到什么:“就明年了吧?”
“就明年了,”陈承平从聂郁手里偷了一颗扔进嘴里,“一般明年十月底。”
一句话说得气氛有点凝滞,薛预泽随手打出一张,余光瞥见一脸困恼的王书维,怔了一下:“哦,小王知道吗?”
聂郁含笑摇头,王书维茫然抬头:“什么?”
“没什么,国家大事,”宁昭同轻笑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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