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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什么友,少年时代一起玩儿的,生意上有些联系,”他也没想给她介绍多了,“倒是你说舞会,你会跳舞吗?”
她笑:“不会——不许说我教你!”
他眨眨眼:“宁老师,要活到老学到老。”
“那我报个班儿学。”
“就这么看不上我吗?要难过了。”
“少装傻,咱们的教学活动哪次最后没变成不适合展示?”她哼了一声,“到了,上车!”
他闷笑一声,坐上副驾驶,安安分分拴好安全带。
上回车被动手脚就是因为嫌麻烦没停进来,这回薛预泽带宁昭同认了下路,直接拐进地下二层的车库里,在门口先下了车。
灯都关着,薛预泽好像也没打算开,等她倒进线里关了车灯才迎上来:“今晚那些女孩子……你知道她们是做什么的吗?”
宁昭同回头拎包:“她们说过去陪酒的。我看过一些调查报告,叫外围是吧?”
“感觉你不是太介意。”
“介意什么?传染病吗?”
“不是,”他笑了一下,接过她的包,却随手又递回了座位上,按上驾驶座的门,“应该很多女性会介意自己跟她们沾上关系,被相提并论。”
她偏头看了一眼包,又看了看两人之间有点过近的距离:“……你这时候脑子还想事儿吗?”
他握着她的腰把她按在车上,另一只手不太规矩地从她大腿上摸上去,话说得很离谱:“跟宁老师有关的事都走特殊的通路,可以优先加急处理。”
她被摸得腰都有点发软,微微挺了一下:“你听过一个词吗,圣娼二象性。”
他把半硬的东西顶在她腿间,呼吸微沉:“没有,但不难理解。”
她笑,揽住他的脖子:“男人太喜欢给女人分类了。喜欢处女,喜欢天真,喜欢逆来顺受,喜欢贤妻良母……不被男人认可的气质都会被视为淫恣放荡,而对荡妇的猎巫让所有异见者都如寒蜩一般闭上嘴。从此女人就分为两种,一是圣女,二是娼妓。”
他轻轻咬她的耳朵:“我是不是不该提这个话题?”
“不,我会很高兴的,如果你能认同我的观点?”她喘息着笑,屁股微微抬起来,让他的手能绕到后面去,脱下自己的内裤,“你把我分到哪一类?”
“二象性的意思是,在观测之前,两种可能都存在,”他笑,手上用力一把把她抱起来,按在车前盖上,“那就让我来看看吧。”
红裙顺着重力垂下,掩盖住紧密结合的部分。
她用手臂勉力支撑身体,发丝铺天盖地垂下,就像一朵对着他绽开的花。他挽着她的腿,逼着她对自己打到最开,将滚烫坚硬的性器楔入她的最深处,严丝合缝,仿佛他们天生就是一体。
她被顶得浑身都在颤,声线腻得简直不能听:“啊……”
第一次没戴套插进来,他按捺住过于兴奋的神经,放缓了抽插的节奏。感受到结合处的湿润液体顺着腿间流到车上,他把她翻了个身,从后面重重抵了进去。
受罪的腰椎终于舒服了,她撑在车前盖上,对后入也没什么意见。只是他撞得实在有点用力,里面被顶得都有点疼不说,身下的车嘎吱嘎吱地随着节奏响,听得她脸都有点红:“别、轻点……”
他立马放轻了动作,俯身咬着她的耳朵:“这样?”
“嗯、好……”
“好什么?”
“好棒、好舒服……啊、快一点……”
看她爽得腰臀都摆起来了,他闷笑一声,咬住她的肩头:“喜欢这样吗?”
“喜欢、好喜欢……”
真的好喜欢,和他做爱每次都舒服得每个细胞都展开了,到最后叫也叫不出来,只能一边不停地高潮一边不停地流泪。
他温声哄着:“那我射进去好不好?”
“好、射给我……呜射给我、就在那里、呜、重一点……”
他呼吸越来越促,轻轻咬了咬她后颈的纹身:“射进去,怀孕了怎么办?”
“怀、呜到了……”
他被温热的水喷了一腿,按住她还抖得不像话的屁股,将滑出来的阴茎重新塞进湿红黏软的穴口:“真的怀吗?”
硬物重新插进来,甬道里的嫩肉下意识地绞紧:“怀、生女儿……”
他被裹得闷哼一声,按着她的腰加快速度,将她送上最后的高潮,这才慢慢射出来,覆上去,吻了吻她汗意淋漓的耳根。
唇下是激烈的脉搏,还有汗水和体温激出的淡淡香水味道。
他做了几个深呼吸,让她的气息充斥他的呼吸道,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好想你。”
温热的气流惹得她轻轻躲了一下:“我们前天才分开。做了一晚上。”
他短促地笑了一声,搂着她的膝窝把她抱起来,朝着楼上走:“怎么办,我对着你有分离焦虑了。”
“那不是、孩子才会有的吗?”
“我不是孩子吗?”
“你是,你是我的宝贝儿!”她笑,捧着他的脸亲了一口,“今儿那群妹妹在那儿八卦,说你爹不行,你这根独苗估计也不行,不然怎么会一直低声下气追着一个女人,好歹也得整个孩子出来什么的。”
这是常规谣言了,他也不动气:“那你有没有为我澄清一下?”
“我澄清干什么?澄清了让其他人对你起心思?”
他正要笑,又听她补充道:“而且这逻辑挺顺畅的,我觉得有道理。”
“?”
他探头在她脸颊上咬了一下:“真要生气了!”
“怎么天天生气,这可不行,”她搂着他的脖子,黏黏糊糊地蹭了他一下,“来,让姐姐好好开解开解。”
……姐姐?
已向丹霞生浅晕,故将清露作芳尘。
早餐时分,宁昭同拨弄了一下盘子边上的玉兰花花瓣:“说好的玉兰花馔呢?”
“那是太师的绝活,我就不抢风头了,”薛预泽把牛奶端上来,含笑,“北京水土不好,还是少拿这些东西入菜吧。”
也是,听说中南海的菜都是空运来北京的,因为本地食材重金属富集太严重了。
“这事儿你也听说了啊,你跟韩非关系怎么样?”
“还好,有时候会向太师问一些大卜的事。”
她把叉子按进玉米芯里:“林织羽是不是很难伺候?”
“就是饮食上麻烦些,其他还好,”他顿了顿,“大卜是vegatarian?”
宁昭同摇头:“还真不是。他就是嘴挑,一点腥味儿就能吐出来,还吃不了精加工食品,吃个泡菜身上都能起疹子。”
薛预泽挺感兴趣的:“我听大卜说你们当年去东边游学过一年多时间,只有你跟他一起,应该只能骑马吧?他体力跟得上吗?”
“聊不少啊,”她喝了一口牛奶,“他马术挺好的,体力也不算太差。出门那段时间我可不惯着他,不吃我烤的兔子就自己啃草去。后来等他慢慢习惯了,我还给他硬塞过生鸽子。”
“?”
好狠。
想起那段经历,宁昭同也有点想笑:“别看他长得跟天仙儿似的就以为他吃穿住行都没人气儿,这人小心思可多了,其实心里啥都明白,就是爱装。”
他闻言,轻轻挑了一下眉:“宁老师不是吗?其实心里什么都明白。”
“说我装?”
“说你装傻!”他轻笑,“大卜对你的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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