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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源穿好衣服,骑上沙漠摩托赶过去,一路上骂得很是难听。众人也是面色灰败,因为今天天气还要热一点,不说尸体味道,就高温作业那么久都有的好受。

但等门开了,大家一看,不免略感欣慰,因为里面不是尸块了。然而这欣慰也就持续了片刻,迟源意识到是什么情况,都气乐了,往对讲机里说了一句:“兄弟们,来活儿了,一堆病人,没救的那种。怎么说,一伙挖坑,一伙做临终关怀,咱们流水线作业?”

没人理会他的地狱笑话,聂郁看着车厢里气若游丝瑟缩一团的垂死者们,沉声报告:“队长,十三人,状态都很差。”

雷众看了陈承平一眼:“这是什么意思,尸块没了,给我们送点新鲜的。”

陈承平摆了下手:“迟源儿,能救吗?”

“不是,你要救啊?”迟源匪夷所思,“找个地儿让他们自生自灭得了,你知道我光消毒就要费多少功夫吗?”

“屁话什么,我问你能不能救。”

“送国内都能救,这儿估计不行。”

陈承平压着情绪,吸了一口气:“行,我找个人来换胎,把他们都运到最后面的仓库里去。要怎么处理你跟他们说,我、啊?哦,我先接个电话。给我吧。”

吴璘递过去。

“武参赞,啊,对,又来了一辆……这回不是尸块儿,一堆病人,状态很不好……司机还没问,你那边也没结果啊?实在不行我们这边用卫星看看到底哪里来的……是啊,总不能什么都往我们这儿送吧?”

武柯安抚了几句,倒是把决定做了:“陈队长受惊,查肯定要查的,但还得麻烦您把人收下来……对,最近厄立特里亚进来了不少人,还有上次我们遇到的美军,都是不稳定因素……是的,就是考虑到这个问题。这种事容易有人道主义风险,还没摸清来处,至少要先收下来……药品不足的问题我这边尽快解决……”

陈承平也拉得下脸,反复确认责任分割后才挂了电话。雷众上来想问,陈承平没急着答复,做了个暂缓的手势,去隔壁房间给楚循打过去。

楚循一接起来就骂:“你他妈知道中国现在是几点吗?”

陈承平愣了一下,看了一眼手表:“你这个岁数了,五点过也该起了。”

“打电话过来为了寒碜我一句?”

“那不是,老大,我这儿有难处,你得帮帮忙。”

两人说了十来分钟,楚循骂骂咧咧个不停,陈承平心满意足地挂了。等再过了二十分钟,吉布提军港拨过来:“陈参谋长,您好,我们这边收到命令,您那边是缺大夫是吧?”

“对,大夫,你们那边能不能匀两个过来?”

“我们可以马上派两位军医过来,如果您不急,后天舰到了……”

刷了一波老大的人脉,陈承平心里舒坦了两分:“老雷,人过去了吗?”

雷众探头看了一眼:“到门口了。”

“行,咱俩也看看去。”

雷众点头,向吴璘示意了一下,心里也琢磨出味儿来了。

淬锋这边十二个人,就带了迟源一个大夫,但雪豹是每个战斗小组都配备了卫生员的,所以实际上并不很缺医务人员。陈承平这明显是顾虑还有下一波,以及怕有些情况卫生员搞不定,总得有几个正经军医才踏实。

结果穿戴好一进门,迟源摇着头迎上来:“有两个刚下来就断气儿了。”

一个腿部开放性创伤严重感染,不知道拖了多少天,组织大面积坏死,脓毒血症导致多器官衰竭,是不是下车才断气的都不好说;一个霍乱严重脱水,拉得一裤子白色斑块,补液还没挂上就没心跳了。

雷众一听脸色都绿了:“霍乱?那这堆人——”

迟源没有给他希望:“霍乱传染性非常强,密闭空间待那么久,肯定没一个能落下。”

陈承平抬起对讲机,通知聂郁把仓库封了,启用储水。

霍乱这东西污染水源,本来最近他们已经开始混合饮用当地的水了,现在看来还得靠瓶装水撑些日子。

当天晚上,又有两位停止了呼吸,没设备给他们找病因,但迟源判断是肿瘤晚期。边上一位中年女性估计和死者是亲属,看他们要把人抬出去,顿时明白过来,扑过来嚎啕大哭。

翻译帮忙按住她大声解释,女人一边挣扎一边哭叫,迟源都烦了:“她说什么啊,跟她说再不消停点儿就把她一起扔出去。”

翻译手足无措地看着她:“她说,不是说我们可以救他们吗?有人说你们是巴斯——应该是当地信仰的一个神明——说你们是它的使者,只有你们能救他们了。她说她的两个孩子都因为马拉利、就是疟疾而死,就剩下她的父亲和她了,现在她的父亲也离开了。”

“嚯,癌症晚期,我要能治我还在这儿混,那我真神了。”

翻译一五一十地告诉女人,女人慢慢地不挣扎了,整个人趴在地上,眼泪从大得惊人的眼睛里安静地流过面颊。

话是一贯刻薄出去了,但迟源看着女人细得跟芦柴棒一样的手,心里简直堵得发慌。

肿瘤不说,霍乱和疟疾这种东西早就是可防可治的,在国内死个人都要上新闻了。

边上一位雪豹的卫生员忍不住低声跟队友抱怨:“不是说中国一直在给非洲援助复方青蒿素吗?”

迟源冷笑:“是有啊,但谁知道最后会落到谁手里?”

“不是吧,这也有人贪?”

迟源摇了下头,不再多说。

未必有官员会贪这些救命的药,但供不应求的话,先救谁的命就是大学问了。

两天后吉布提派来的军医就位,一老一少上午九点到达,吃完早饭就赶着去仓库里简单看了下情况。这时候简易病房里就剩了七个人,而且有一位估计也撑不了多久了。

年长一些的军医姓楚,叫楚民安,看了就直摇头,问迟源:“你们来之前打了疫苗吗?”

“打了,都打了,”面对前辈迟源还是很客气的,“我们队员暂时还没有被传染的情况。”

“一定要小心,出现聚集性感染非常麻烦,”楚军医神情严肃,额间显出一点竖痕,“不要以为你们都是身强体壮的大小伙子就不上心,提醒你们的队员,出入消毒一定要做到位。”

“是,我再去提醒一句。”

多了两个正经军医镇着,大家心里都踏实了几分,结果到了下午,第三辆货车来了。

年轻一点的军医姓余,叫余乐天,四川人,性子要活泼一些,早就把情况打听清楚了。这时候一听,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跟迟源吐槽:“这是晓得我们存货不足,来补货了哦。”

旁边傅东君瞪他一眼。

这些大夫是不刻薄两句不会说话吗?

然而等打开车厢,余乐天都有点手足无措了。

一车婴儿,也没有摇篮,裹在脏兮兮的襁褓里。精神好的此起彼伏地在哭叫,精神差的烧红了一张小脸,已经出气多进气少了。

楚民安见状大骂了好几声,还没等到陈承平的消息就跳进车厢,把状态最差的几个先抱出来,塞给接手的,让赶紧给透透气。余乐天连忙要跟上去,迟源拉了他一把:“你们有奶粉?”

“怎么可能,”余乐天费解地看他,“驻外福利再好也不至于给官兵配备奶粉吧。”

迟源压低声音,示意了一下楚民安:“我靠,没有奶粉你还救,等着看一个个饿死是吧?”

余乐天脸色一僵。

楚民安看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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