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淬锋基地的过年保留项目是炊事班包饺子大赛,活整得层出不穷,但陈参谋长看了二十来年,又是个南方人,实在没有太多的参与感。

基地联欢晚会开完才九点过,大年二十九,连难看的春晚都没有。陈承平走出礼堂,心说时候还早,要不加个班也成。

结果经过机场,老黄叫住他:“老陈!哪儿去啊?”

“加班去!”陈承平看着旁边做好准备的军机,“大过年的,摸着黑准备去哪儿?”

老黄嘿嘿一笑:“飞京城喝酒去,去不去?”

京城。

他笑骂道:“这么明目张胆地公车私用过去,什么人啊,你这么有恃无恐的。”

“哎呀,这既是私事儿,也是公事儿嘛,”老黄搓了搓手,“刘持新请!你去不去?”

“一心要把我拉上贼船是吧?”

“什么贼船,我明早送个文件,楚老大要的。理直气壮啊,这你可没话说!”

明早。

他顿了顿:“明天回来?”

“对,明天下午。”

明天,北京。

两千多公里。

来得及吧。

“行,你等我五分钟!”陈承平撂下一句话大步朝着办公室跑,“等着老子啊!五分钟!”

老黄愣了一下,看着参谋长飞奔的背影,纳闷了。

不是,还真去啊,他就说说而已。

老陈和刘持新很熟吗?

暖气太热,怀里还抱着个猫,燥得她一身大汗地醒过来。

窗外面雪还没停,北风呼啸卷着打在塑料板上,发出细碎的声响。

低头看了眼手环,三点过。

她长长地舒出一口气,把怀里的猫小心翼翼地挪到枕头上,起身进浴室洗澡。

热水蒸腾出沐浴露的香气,她胡乱抹了两下,冲干净换了新睡衣,而后踩着拖鞋走出卧室,来到客厅,接了杯水。

温水润泽了干涸的口腔,她轻轻揉了揉眉心,把旁边的加湿器功率开到最大。

“叮咚。”

她一愣,隔着黑暗看向大门。

“叮咚。”

……三点钟,有人敲门?

她脱了鞋,轻手轻脚地走过去。

门口的灯映出一张男人面孔,猫眼的镜子扭曲了轮廓,依稀能见还算熟悉的五官。

她睁大了眼。

怎么会……

按了好几下没反应,陈承平嘟囔了一句“睡那么死”,撤到一边去,紧了紧领口。

一直在云南窝着,没意识到北京是什么温度,翻出件夹克裹着就来了,差点没给他冻死。

刚一转身,却听见后面门锁一响。

他飞快地回头,对上一张惊讶的女人面庞。

“您——”

“我……”陈承平连忙转过来,“那个,我来北京有事儿,看地方正好离这儿不远,就说来看看你。”

她看了一眼手表,陈承平立马尴尬地挠了下头,找补道:“不好意思啊,我睡得晚,没料到这时间是不太合适……”

一个军队首长,作息能乱到这个地步?

话一出口陈承平自己都觉得离谱,只好连忙转开:“吵醒你了吧?实在对不住,我这,没想那么多。”

看着男人少见的局促姿态,她不由莞尔,退后一步:“您说笑了,快请进来吧。”

暖气扑面而来,很快就热得他想脱外套。

她说了失礼回了房间,两分钟后穿戴整齐出来,给他倒水:“您穿得太薄了,室外撑不住的。”

话头一开他连忙接上:“室外是冷,室内热,这么会儿我都出汗了。”说着把外套脱了放在膝盖上,里面作训服没来得及换,好在臂章和衔儿都撕了,看不出什么来。

虽然对于她来说他的衔儿应该算不上什么秘密。

酥酥打量着陌生的来客,尾巴轻轻扫在他的腿上,弄得他有点痒。他低头,看见这只久闻而未见的胖猫,笑着把它抱起来:“嚯,分量真不轻!”

“橘的都能吃,长得快,”她端出水果和茶点,笑得眉眼温柔,“酥酥,快跟叔叔问好。”

酥酥喵了一声,额头蹭了蹭他的手掌。

手感有点好,陈承平没忍住多摸了几把,酥酥甩着尾巴直拱他。他会意,手伸到它下巴下面,不一会儿就撸得它打起了小呼噜。

“这有只猫陪着,确实挺不错啊。”陈承平乐在其中。

“没有你们那么热闹,”她笑,把水杯添满,“队长吃过饭了吗?”

这一声队长叫得他心里微有异样,却不知道该纠正成什么。他回道:“吃过了,食堂包饺子,吃完看了联欢晚会才过来的。”

“怪不得这么晚,是大事吧,那么急。”

急……也还好吧。

她念着分寸,不多问:“正巧我今天才大扫除换了床单被褥,时候也不早,您去客房休息会儿吧。”

陈承平闻言抬头,不免有些好笑:“我说宁……老师啊,你怎么一点儿防人之心都没有啊?”

叫老师应该没什么问题。

她动作一顿,也笑了:“我防谁也不会防您啊,难道您还能对我有什么非分之想?”

非分之想……嗯,也不能说没有吧。

“想让你对我别那么客气,这算非分吗?”

她转脸对着他。

掩饰不去风雨与阳光痕迹的男人面孔,肤色很深,倒还算光滑,只是无论如何也说不上帅。然而轮廓棱角都分明,嘴角扬起带一点不经意的坏,有一种绝不会让人忽视的强势感。

“哎,再盯我可要脸红了。”

她扑哧一笑:“那看来您才得注意加强防人之心。”

陈承平把话还回去:“难道你还能对我有非分之想?”

她看他一眼,笑了笑,也不搭腔,转了话题:“浴室有热水,我去给您找件换洗衣服,明天还有事的话就早些休息吧。”

他莫名被那一眼看得有点不好意思,也不敢再开玩笑,应着声进了浴室。

要说这女人住的屋子就是不一样,浴室一尘不染,卧室干干净净,还都是香的,香得陈参谋长腰腿发软。更别说客房床垫软得那么过分,他一躺上去,整个人都像陷进了什么东西里,梏得紧紧的,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

主人的气息铺天盖地地涌入呼吸道里,恍惚就像同他肌肤相贴。

他把头埋进被子里,深深吸了一口气。

大年三十,从云南到北京,从他拼搏二十多年的单位到一个陌生的女人家里,两千公里,几个小时。

他也真是……够放肆的。

突然屋门轻响,他猛地弹起来,凝神一听,是爪子挠门的声音,还传来几声不满的喵喵叫。

他失笑,慢慢走过去推开门,蹲下,和酥酥对视:“你干什么,大晚上不睡觉?”

“酥酥,别闹,乖,来妈妈这里。”她刚从浴室洗完手出来,此时有点无奈地看着一大一小,试图把自家猫逗回来。

他忍不住笑:“你当儿子养啊,叫你妈妈。”

“是小姑娘呢,”宁昭同直接走过来,一把把猫抱起来,“走,睡觉了,不准打扰叔叔休息。”

酥酥叫了两声,扒拉着她的肘弯跳下来,飞快地冲进客房。

“……酥酥!”

“啊,没事儿,就让它跟我睡也行,”她这猫养得那么精细,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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