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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他便在淅淅沥沥的雨声中睡着了。
若不是在这里,若不是身上的伤,若不是噩梦,本该岁月静好。
蓝忘机发现魏无羡的气息渐缓,他慢慢走到魏无羡的身边,脱下外袍盖在魏无羡的身上。
魏无羡现在的身体没有原来的高,且消瘦不少,宽大的衣袍几乎将他整个人都包裹住。
蓝忘机将睡着的魏无羡从背椅上抱起,一步一步上了楼,到了卧房,将他好生安置在床上,随即关上了卧室的窗户,避免风雨侵入毫无防备的睡美人。
他理所当然的照顾贪睡的魏婴,就像本该如此。
蓝曦臣也跟着,在蓝忘机关上窗户时,他靠近床边,展开被褥,代替了魏无羡身上蓝忘机的衣服。
他动作轻柔缠绵,如对待恋人一般。
蓝忘机看着这般情景,脑海里突然想起一段记忆。
也是这样的雨天,他处理完事情从外面回来。
魏婴不在静室,他左等右等,都没等到,便打了一把伞去寻。
后山魏婴常去,抓鱼喂兔子,或许他见是雨天,给兔子挪窝了吧。
可惜,后山没有魏婴的身影。
蓝忘机又去了藏书阁,担心魏婴调皮惹恼了叔父被罚抄书。
可惜,藏书阁也没有魏婴的身影。
蓝忘机面上冷静,实则心里一直惴惴不安,就连端正举着的伞也略微歪侧。
他想起了虎视眈眈的兄长。
魏婴重生以来,他先一步发现了。因此后面的种种蓝忘机都领先了蓝曦臣一步。
他与魏婴一同寻找真相,在怀柔政策下,魏婴顺利跌入了他所布置的温柔陷阱。
他们两情相悦,结为道侣!
一切都很顺利。
可兄长不曾放过手!
蓝忘机的伞跌在了湿润的泥土地上,他不在乎细雨的洗涤,快步来到了寒室。
里面很平静。
似乎是暴风雨的开始,也似乎是风浪后的平静。
蓝忘机心里忐忑,敲了敲门。
他听到了里面穿衣的声音,那一刻他知道,
这是风浪后的平静!
门打开了,蓝曦臣脸上表情自然,理所当然的让蓝忘机进入,脸上带着惯例的温和微笑,却多了几分得意:“找阿羡吗?他累了,正在睡觉呢。”
蓝忘机一言不发,沉着脸进入内间。
内间的床榻凌乱不堪,一点也不符合主人家平日的作风,地面上零零散散有许多破碎的衣服碎片,而这些碎片蓝忘机认识!
今早,是他亲自给赖床的魏婴穿衣的。
这些都是魏婴的衣服!
魏无羡与其说是睡,不如说是晕倒,他衣不蔽体,蓝曦臣也没有给他盖被子,活似故意让蓝忘机看到。
他的魏婴浑身遍布暧昧的痕迹,有昨夜他留下来的,也有今日被兄长吻过咬过的痕迹。
魏无羡的双手被抹额捆住绑在床头,手腕上的淤青很明显,应是奋力挣扎的恶果。
腿心更是惨不忍睹,整个肿大了一圈,一点一点流出的正是蓝曦臣强行射入的精液。
此刻的魏婴就像是破布娃娃一般,虚弱的侧躺在床上,没有意识。
蓝忘机紧握拳头,恨不得立马拔剑和蓝曦臣大战!
那是他费尽心思得来的爱人!
蓝曦臣他怎么能?!
他怎么敢!!!
蓝曦臣自然看到了蓝忘机眼中的恨,他坐在床边,顺着魏无羡脊骨往上抚摸,慢悠悠的说道:“当年为了得到他所做的那些事情,我有份,你也有份。现在他死而复生,你却起了私心想要独占他,可能吗?既然你先下手,我后来者居上,理所应当。”
蓝忘机隐忍不发,半晌,他才平息心中怒火:“兄长强迫他,魏婴不会喜欢的。”
蓝曦臣笑了:“强迫?我不过是醉酒表明心意的痴情人罢了。”
蓝忘机皱眉,看了眼身后桌子上零散的酒坛。
戏台子的确搭的很好。
蓝曦臣继续说:“这件事情后,只有两条路。一是你我相争,阿羡会自以为破坏了你我兄弟感情而愧疚离开。二是你我像从前一样齐心,共同拥有阿羡。”
蓝忘机不说话。
好不容易得到了死而复生的魏婴,蓝忘机自然不甘!
可他清楚。
就算自己再怎么对魏婴温柔,也掩盖不了当年他与蓝曦臣做下的事!
蓝曦臣有把柄。
蓝忘机取下绑住魏婴的抹额,并没理会蓝曦臣,而是脱下外袍裹住魏无羡被疼爱遍的身躯,小心抱在怀里,宛若对待瓷瓶一般疼惜。
临走前冷声道:“兄长若真能说服魏婴容下你,我自然无话可说。”
蓝曦臣坐在床边,抚摸着魏无羡躺过的地方,脸上全是势在必得。
——————
一只手搭在蓝忘机的肩上,回忆中断。
“忘机,怎么了?”
蓝忘机抬头与蓝曦臣对视,冰冷似刀,孺慕之情全部消亡殆尽!
蓝忘机抬眼那一刻所展露的恨意被蓝曦臣一览无遗。
可很快蓝忘机便收回了视线,淡淡地回应:“无事。”
蓝忘机离开了房间坐在窗边开始梳理自己零碎的记忆。
首先,魏婴和自己是道侣,感情不错。再有,兄长一直觊觎魏婴并且设计强要了他。最后,就是他和魏婴吵了一架,魏婴让他去死。
后面的事情便不知道了。
蓝忘机推测,是不是因为蓝曦臣做了什么,才让魏婴和自己反目?
这个地方很大可能是关魏婴的地方,魏婴没有金丹,无法御剑飞行。那么自己出现在这里是因为要救魏婴吗?
蓝忘机想起最初自己醒来的地方,他下定决心:总之,无论以前发生过什么,带魏婴离开,是最好的选择!
夜晚,洗完澡的魏无羡躺在床上,他放空的盯着床顶。
过了一会儿,一个人影挡住了蜡烛的光,巨大的阴影覆盖。
魏无羡坐起身,抬头看着站在床边的蓝忘机:“蓝湛,怎么了?有事?”
蓝忘机坐下,他神色凝重,伸手覆在了魏无羡的手上,目光专注。
魏无羡身子一僵,却没有抽回自己的手。
蓝忘机也不拐弯抹角,他是趁着蓝曦臣洗澡才能来单独和魏婴说话,时间有限。
“魏婴,我想起了一些事情,记忆中我们是道侣,感情很好。”
道侣?
魏无羡半信半疑。
说实话,他竟然对自己是蓝湛的道侣这件事轻易就接受了。
“我知你可能会怀疑,但记忆不会骗人。”
魏无羡仔细观察蓝忘机的神情,的确不像在说谎。
他问:“如果你是我的道侣,那我怎么会在这儿?泽芜君又在里面扮演什么角色?”
“这个我不能断言。”零星的记忆无法让蓝忘机做出结论,况且记忆中蓝曦臣对他说的‘你也有份’就是个危险信号:“但他不可轻信。”
和魏无羡想的差不多,蓝曦臣的确不可轻信。
他低头,看着两人交叠的手,零散的记忆中,他们亲密的牵过无数次。
或许他们真是道侣。
只是想不到听学时候冷眼相对的蓝湛,会在此刻握住他的手,对他说是他的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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