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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府。一只白鹭鸶飞来送信,牠偶尔见了王小虎在会和他闲聊几句,虽然王小虎收到的信都是广告信及帐单居多,b如托梦专线的各种优惠方案宣传单、纸紮联合网、五鬼保全什麽的。
白鹭鸶看到王小虎坐在院子里发呆,疑道:「今天你没去普渡山啊?」
「嗯……」
牠拍了拍翅膀开玩笑说:「难得这时间看你坐这儿,是不是翘班啦。」鸟儿怪笑。
「嗯。」
「怎麽啦?这样没jg神。」
「阿鹭。」
「噢?噢?」
「你很想投胎吗?」
「那当然。不过我是卵生,生前躯壳还在轮回,那得等很久很久很久很久吧。不像你们人。」
「我其实早该投胎了。现在是不得不去投胎,这是我最後一次机会。」
「那很好噢。快投胎吧。恭喜你!」
王小虎浅浅微笑,表情看来却是愁苦无奈的,白鹭鸶还想讲什麽,被他一句话打发了。
「你还忙着送信,快去送信吧。」
「再见。祝你投胎顺利。」
「再见。」这样简单的道别,他一次也没和萧鸩讲过,他不是忘了说,而是不想说。每次他们要分开时,萧鸩会百般挽留,而他喜ai萧鸩对自己的依依不舍,若是换作萧鸩要走,也是萧鸩自动报上行程告诉他,那闪烁的眼光好像在期待他会去跟踪似的。
事实上,王小虎一直知道在普渡山的某处,能见到萧鸩每日办公必经的地方,还有萧鸩常上哪些酒楼、餐馆应酬,萧鸩平日ai去的地方他都知道,他曾躲着萧鸩,所以都知道。
他们在一起之後,王小虎不曾查勤跟踪过,因为身边缺不了在讨论那个风sao萧大人的鬼,有什麽风声都传得很快。
看似不在意,但数百年来都是萧鸩填补了王小虎虚无空洞的日子和内心,就连小虎这个小名也变成他在这儿的身份。王小虎当然舍不得萧鸩,可是他太害怕人心变化,而鬼是人变的,有许多相似之处。
人贪财,鬼更贪财,人多少会掩饰yuwang,鬼对yu求是直接而霸道的。王小虎并非疑心萧鸩将来会变,而是对自己有y影,他曾经那样对待过阿霜,他那麽贪、那麽虚伪,又那样愚昧自私……
「是我配不上。」王小虎翘班坐在院里,提不起劲做事。他知道但若真为了萧鸩好,就该早早了断。「长痛不如短痛?不是,这样的话,一开始我就不该跟他在一起啊。都是我不好,都是我,人也好,鬼也好,我都这麽差劲。」
萧鸩那天怒极反笑,撂了狠话要他最好躲着自己,否则再见面就不知会发生什麽事。王小虎那时慌了,现在心里反而很想见一眼萧鸩,想看萧鸩过得怎样,担心自己害萧鸩耽误公事。
王小虎其实感觉得出来萧鸩之前在躲他,他们都知道王小虎一再去管yan间的事,是因为他内心深处怀有对生而为人的憧憬与渴望。
他是ai萧鸩的,但他也想再做一次人,那时他和那个凡人说话,不知道为什麽觉得活着很好。活着,才感觉得到风吹雨打,感受得到冷暖,有许多感触是灵t之间无法产生的,对於那些事物的渴望,他凭意志也压抑不下来。
所以不舍也得舍,再这样下去他会害萧鸩,他的个x太优柔寡断。
「咦?」王小虎回过神,发现自己站在萧鸩的官署外头,他扭头跑开,忽地停下脚步。他想,既然都来了,或许他可以远远瞥萧鸩一眼,就是远远瞅一眼,确定萧鸩没事就好了。再不然,见到了绣湘姑娘再跟他打听情况也好。
未料这一回头,萧鸩已经西装笔挺站在他身後,手上端着一个乌木小棺材朝他笑,神态邪肆轻挑的说:「哟,这不是王生麽。我记得上回讲过什麽,我说,再碰见你,自己就不晓得会g出什麽事来。」
王小虎被他气势震慑,害怕盯住他手里那口小棺材,本能想溜,萧鸩将棺盖打开,棺底贴了张极小的符咒,眨眼就将王小虎x1到棺材里头。
萧鸩身後追来的是绣湘和另一位男x同僚,他们两个急急忙忙跑来,还不及见到刚才的情形,萧鸩反手将棺材变不见,转身问:「做什麽慌慌张张的?」
男的喘道:「我刚才还没说有份急件得要你盖章啊,大人!」
绣湘紧张说:「你说要亲自跑公文,怎麽溜到这儿来了,你刚才是不是看到谁了?」她察觉到王生来过,就担心萧鸩会做什麽傻事,萧鸩的个x哪可能自个儿跑腿啊,这其中肯定有问题。
萧鸩笑着睨他们俩,翻手变出印章,男同僚将怀里的公文递上来,他扫了几眼说:「这是急件?」
「对的。很急,麻烦大人──」
「不准。」他又把印章收了,严肃回说:「叫负责这事儿的自己来跟我讲,讲到我满意才给过。你告诉那家伙,要是见我不顺眼想越级上报,尽管去。看看到时是谁遭殃。」
萧鸩放完话看向绣湘,微笑道:「绣湘,我们走。」
绣湘和萧鸩并肩,她凑过去嗅了嗅,萧鸩投以疑问的眼光,她诌了理由说:「你身上有gu味儿,以为你洒了香水呢。」
「又胡扯。工作哪用得着洒这个,岂不浪费。」
萧鸩瞒过他们回到办公室,等回家後才将棺材放到三层式的宠物笼里,念了句咒语双手合握以剑指一指,棺材生烟变成一个六、七寸不到的唐装小鬼,正是王小虎。王小虎跑上前抓住笼子摇晃,又後空翻变成迷你老虎咬栏杆,变来变去都无法挣脱。
「呵,还真的是小老虎了。想出来是麽?」萧鸩打开笼子的门,王小虎立刻冲出来吼骂,但声音不大,b蜜蜂大声,但不及鸟鸣嘹亮,声音低弱却恰好能听清楚。
「你怎麽能做这种事!快把我身上的咒给解了。」
萧鸩用食指想0王小虎的脑袋,对方扑上来又踢又打,对他而言不痛不痒,他垂眸含笑说:「这道咒有我的怨念。」
「萧鸩……」
「除非我想放你走,不然你就这样子,哪怕投胎也会夭折。」
「为什麽做这麽损自己y骘之事,你太傻了。」
「没为什麽啊。」萧鸩把小小鬼抓起来,好像在抓小鸟小老鼠那样,王小虎不安挣动,他轻轻抚0王小虎的头发和身t,柔声说:「只是不想你走,所以把你藏起来,这样谁都找不到你,只有我。」
「别这样。萧鸩,这事对你没好处的,你清醒点。」
「还有几个月你才投胎呢。急什麽?」萧鸩双手捧着王小虎,兴味道:「瞧,我可是把你捧在手心里护着的。」
王小虎站不稳,跌坐在萧鸩手里,萧鸩轻笑,把他放在地上说:「我把佣人都遣走了。屋里谁都没有,门窗也关着,不会有鬼怪来吃你。屋里很安全,就算开着门你也出不去,乖乖的自个儿玩,我去忙,忙完了回来陪你。」
「别走,萧鸩!」
萧鸩被叫住,歪头想了下,又把王小虎抓起来放到西装外套的口袋里说:「还是带着你好了。反正你这麽小。」
王小虎就这样被萧鸩囚住了。萧鸩在家,许多时间用来研读书籍,异常的认真,好像在准备什麽考试,王小虎抗议、劝说无数字都没办法改变萧鸩的意思,只好在书桌上晃来晃去,一下子帮萧鸩补墨水,一会儿又帮忙挪纸镇、搬钉书机什麽的。
一向大胆的萧鸩自然不会只将王小虎藏在家里,他还将王小虎挟带到办公室,闲暇时替小小鬼泡杯茶,偶尔两人相对无语,但心里都在想事情,不过除了萧鸩办公和念书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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