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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熟悉的声音,徐越清心被牵扯地跳动快上几分,连续呼出好几口气保持稳定,“开门,我在你家门口。”
“你来干什么?”
“来看你。”徐越清也不装,直白地说出来。
“不需要。”沈舟也说。
“你不开门,我就在你门口闹,直到你开门为止。”徐越清才懒得继续墨迹,威胁他。
电话里不再传来声音,直接被挂断。
窸窣脚步声由远及近,电子防盗门,一道身影出现,穿着睡衣,脸上有些苍白泛着病态的红晕,没什么精神。
两人相视无言。
“看见了,你可以走了。”沈舟也手没松开门把,靠在墙边,咳嗽几声,说道。
徐越清来时心里的别扭在看见沈舟也生病的模样一霎而空,这才半个多月,生病怎么这么严重,心里有些难受。
卡着嗓子里准备怼他的话就像鱼刺,刺挠痒痛的同时又吐不出来。
见他不说话,沈舟也就要关门,徐越清手抵上门,卡住脑袋,硬生生掰开小缝,挤了进去。
防盗门在身后关闭。
“出去。”沈舟也看着眼前堂而皇之进来的人。
他女朋友呢?上次在外面和他接吻的人呢?
“怎么没找个人照顾?”徐越清皱眉,手摸上他的额头量体温,询问。
发烧的有些厉害。
沈舟也拍掉他的手,咳嗽,哑着嗓说:“不需要。”
“出去。”
“那你就这么硬抗?”徐越清有些生气,这么不珍惜自己的身体。
“跟你有关系?”
“出去。”沈舟也加重声音。
又是这句话,但徐越清没跟他怼,闭上眼,心里默念他是病人,他是病人。
不就是关系嘛?马上就有关系了。
徐越清睁眼,将人捞了过来,沈舟也抬头,对上他那意味不明的笑意。
“马上,就有关系了。”
固住他的下巴,亲了上去,嘴里的温度高烫,徐越清缠着他滚烫舌头翻搅,啧啧水声响起。沈舟也锤打他的肩膀,用尽力气,强行将两人分开。
又咳嗽几声,擦掉嘴角流出来的唾液。
徐越清倾身,凑近他耳边说:“现在我们有关系了。”
“有病。”
沈舟也懒得理他,将人推开,自顾自得回去房间休息。徐越清摸了下脸,他也觉得自己有病,吃力不讨好跑来贴他的冷屁股。
房子也跟他的主人一样冷清,没什么人气,家里除去必备家具,没什么多余装饰,风格更是简到极致。
这让徐越清想到了性冷淡风,唯一值得夸赞的就是比他家大了几倍。
打开智能冰箱,徐越清免不了眉头一皱,简直比被人洗劫过的还干净,里面什么都没有,唯独剩下一根葱,还干的皱皮。
心里有些无语,他到底怎么过活的。
想出门买菜,又怕沈舟也等会不给他开门,只能在手机上点了外卖送菜,送货上门。接着开始打扫卫生,最近流感严重,这房子闷着气,空气不流通,不利于病人恢复身体。
沈舟也生病,胃口估计不太好,徐越清提了菜炖上清汤,厨房里冒着热气,他就在外打扫屋子。
几个小时下来,房子干净了,汤也炖好了,只有徐越清累瘫了。
清扫时顺带还发现,那天晚上消失的饼干,不过只剩一个空荡荡的盒子,干干净净摆在柜台上,不见一点碎屑。
徐越清这下是彻底没了脾气,甚至还多了一丝莫名的情绪,轻轻叹息一声,拿过盒子看了会,放回原位。
端着汤去了卧室,沈舟也还在睡觉,徐越清动作轻柔地把汤放在床头,伸手摸下他的额头,不怎么烫,拍拍脸颊。
沈舟也缓慢睁开眼,看他坐在床边,低垂着眼问,“你怎么还在?”
“你这样,我怎么走?”徐越清皱眉,“给你炖了汤,起来把汤喝了。”
他的心又不是石头,见人都病成这样还能走。
沈舟也撑起身坐在床头,又咳嗽几声,徐越清给他垫上个枕头,端过汤,拿着勺子舀起,吹了吹,喂到他嘴边。沈舟也没力气跟他斗嘴,喝完汤,面色缓和些,又躺下睡觉。
“你的药呢?”徐越清问。
转了一圈,也没看见一个药盒子。
“吃完了。”沈舟也闭着眼,说。
徐越清盯着床上拱起片刻,才离开。沈舟也咳的厉害,他打算蒸个橙子,以前感冒咳嗽,就是妈妈做这个给他,可惜后来再也没有人能为他做了
盐蒸橙子时间不易过长,橙子也要挑品种,不然会苦。徐越清蒸了两个,计算好时间就拿着勺子去了卧室,把人扶起来。
“这是什么?”沈舟也看着他端过来的两个橙子。
徐越清用勺舀了下汁水,喂给他,“治咳嗽的,尝尝。”
沈舟也半信半疑,喝下,紧抿着唇,艰难吐出几个字,“好难吃,我不吃。”
有这么难喝?徐越清用勺子喝了一口,味道不是挺正常嘛。
“不难吃,吃了你就不咳嗽了。”徐越清没想过,自己都二十几岁的人了,有一天居然会哄另一个二十几岁的人吃东西,还是个男的!
“吃吧,吃了好的快。”徐越清放柔语气,继续哄他,用勺子挖出果肉,递到他嘴边,“快吃,凉了就不好吃了。”
沈舟也用黑白分明的眼眸凝视着徐越清,凑到唇边的果肉还能闻到橙子味,温热的,冒着气,迟疑了一下,皱眉低下头吃了。
徐越清露出笑容,立马把剩余部分都喂给他,生怕慢了反悔不吃。
“可以了。”
“好。”徐越清回答的爽快,放好没吃完的橙子让他躺下休息。
沈舟也口味挑剔,能吃也算给面子,不能强求过多。
晚上,徐越清没准备回去。
沈舟也见他进房间,脱衣服,爬上床,动作连贯,一气呵成。徐越清躺在床上,把一直盯着他看的人搂进怀里,额头抵着他的额头,没发烧,就是身上还是有点烫,吃过橙子也没再咳。
睁眼,对上探究的视线,“我伺候你一整天,晚上睡这,不过分吧?”
沈舟也动了动眼珠,缄默不言,闭上眼继续睡觉。
半晚,沈舟也还是发烧了,浑身滚烫像火炉,徐越清梦见自己在沙漠,手上还抱着一个火炉,越走越热,醒来发现是怀里的人发烧了。
摸索到床头灯,打开。
“沈舟也?醒醒。”
徐越清轻声叫他,摸上他的透红脸颊,烫的离谱。沈舟也抬起沉重无比的眼皮,没到一分钟,又阖上。
这样不行。
徐越清端来温水,拿毛巾给他擦身体,擦了几遍温度倒是没之前烫,但脸色还是通红发热。
盯着床上的人,徐越清一拍脑门,不对,应该让他出汗才对,擦什么身啊?
急的连常识都给忘了,徐越清急急把水端出去,翻箱倒柜地找有没有多余的棉被,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薄被,捏了下厚度,这怎么捂汗。
把两层被子盖好,钻进被窝,把人牢牢抱在怀里,过去快二十分钟了,也不见退烧。
“沈舟也?”徐越清轻声唤他,对方的呼吸很烫,呼在他的脖颈处。
必须要尽快退烧,犹豫几秒后,还是用那个方法吧。
听见有人叫他,沈舟也勉强睁开眼,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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