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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群发给整个通讯录,等了几分钟没回音,他也失了耐心。
这群男人,晚上操逼就跟恶狗抢食似的,白天又跟猪一样睡得沉。算了,真叫来几个也开不了门,横竖吃不到真鸡巴,还不如靠自己,起码还能爽一下。
说干就干,他把手机扔到一旁,拿出两根硅胶制的仿真鸡巴。一根吸附在墙上,另外一根他特地比划了下位置,吸附在不远处的床头柜上。
后穴那股痒意在他射精后不仅没得到缓解,甚至流出更多骚水,把他屁股下面那层睡衣全打湿了,季尧穿得难受也嫌它碍事,三两下就把它脱了扔到沙发上。
他浑身赤裸,身上还遍布前两天被贺景带过来的那几人蹂躏过的红痕,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就此感到知足。简单给自己做了下扩张,季尧就迫不及待地一手扶腰一手牢牢抓住墙上那根假鸡巴,边用屁股去蹭还边回头看,直到整根假鸡巴被全部吞进逼穴里他才终于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
“好爽……假鸡巴老公快点操骚婊子的贱逼……呜……逼里好痒……想被大鸡巴操。”
季尧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毯上努力摆动着屁股去吃那根假鸡巴,这让他想起以前和其它男人打炮的时候,对方操累了就喜欢叫他换成这个姿势然后让他自己用屁股往鸡巴上撞,兴起了就会夸他扭得真骚,是个天生给男人操的鸡巴套子,夸完还要狠狠往他屁股上甩几个巴掌听他吃痛地叫出声来才肯罢休。
到底假鸡巴操起来没有真鸡巴爽,季尧腰都扭到累了还是觉得不够。他俯低身子,张嘴想含住床头柜上那根假鸡巴,但实在太大他没办法整根含进嘴里,只好用舌头去舔。
这一幕莫名让他想到一小时前自己主动给贺景舔皮鞋的场景。这种无端联想让他一发不可收拾,他止不住幻想自己现在正舔着贺景的鸡巴,而贺景就站在他身前闭上双眼享受他的服务,手插进他头发里夸他真乖舌头真会舔,要射了就把他的嘴巴当成一个没有感情的飞机杯,强行将精液灌入他喉管里。
越这么想,季尧就舔得越卖力。舌尖没过多久就泛酸,他依依不舍地吐出假鸡巴,眼波在上面的水渍流转,为了转移注意力,他只得腾出一只手在自己鸡巴上套弄,想象那是贺景在帮他自慰。
贺景的手很好看,骨节分明,握住鸡巴时手背应该会绽出青筋。光是想着这个画面季尧的后穴就不受控制地绞紧,下一刻精液也随之喷薄而出。
整间卧室塞满情欲的味道,从后穴和鸡巴上流下来的淫液混着季尧的口水统统落进毛绒地毯湿成一团。
季尧瘫坐在地,眼神涣散地望着一地狼藉的卧室,眼睛瞟到那盒喝剩的牛奶,他禁不住一阵反胃,好不容易用手撑地站起来,眼前却忽地一黑险些摔倒,晃了晃脑袋才勉强看清前面的路,伴随着那吵得他头疼的铁链声,一路跌跌撞撞也总算是来到洗手间。
一到洗漱台,他再也无法克制胃里的翻江倒海,早上吃的那碗粥和鸡蛋全被他吐了个精光,可他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吐到没东西了就吐出一滩滩酸水,到后来就是不断地干呕。
时间过去多久他没概念,等他再抬头,阳光就已经刺得他眼疼。他艰难地转头看向镜子中的自己,那张脸很陌生,瘦削苍白,眼底微微发红,几缕头发被水打湿零散贴在脸侧,很狼狈但不妨碍它好看。
他对着镜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反手打开淋浴器,把贺景设置好的水温私自调成冷水。
可能一夜过去,燕城从冬天转为夏日,季尧压根不觉得打在自己身上的水有多冷。
光着身子回到卧室,盛皮蛋瘦肉粥的碗还搁在床头柜上放着,仔细一看碗底结了层白色的膜。季尧不想麻烦营养师,自己拿到洗手间洗也不是什么多大的事,手一抬就要去拎碗,没成想动作幅度过大,碗从柜上砸下来了。
“真的是,这点小事都做不好,还真就是被包养的命。”他自言自语,说不出是自嘲还是想得开。
一块块陶瓷碎片被他垒在手心,他拿起最上面那片印有英文的小碎块在手腕上徘徊,挑了个没疤的位置正想下手,贺景的话就不合时宜地在他耳边响起。
“手腕的伤你可以告诉我是怎么弄的吗?”
他无奈笑笑,用力往拇指指腹一划,汩汩鲜血顺着掌心流向小臂,宛若一条缠绕而行的毒蛇。
季尧看得出神,过了好一阵才挪动步子去拿角落里的医药箱,映入眼帘的是各种消毒水还有白纱布,但他没选,找了块创口贴糊弄一下也就完事了。
情热散去,简单收拾好房间,季尧这才反应过来天气还是挺冷的,睡衣脏了他不想穿,戴着脚铐他也没法穿衣服,再多的他也懒得考虑了,反正人往床上一躺被子一盖比什么都强。
等到营养师敲开卧室门给他送吃的,他才从床上爬起来,结果饭没吃两口就说吃不下。营养师问他是不是不合胃口,他说困了想睡觉;营养师问他手上的伤怎么回事,他说太饿了咬的。
贺景今天一整天都很忙,例会开完开越洋会议,还得跟合作商去实地考察,等忙完工作来到蛋糕店准备买甜品带回公寓给季尧吃,掏出手机付款一连串消息和未接来电顿时铺满整个屏幕。
未接来电都是营养师的,点开信息栏,营养师的消息就弹了出来:季先生好像不太对劲。
再往下翻,就是季尧的一条未读消息:一张伸舌头舔手指的特写照。
季尧再次醒来是在医院,指腹包扎好的伤口和手背上的留置针让他有些恍惚,他撑着身子坐起来,入眼就是全套真皮沙发和嵌在墙上大几十寸的液晶电视,整间病房只有他这一张病床,显得既空荡又安静。
这和他平时到过的医院都大不相同,背后一股冷风吹过,他打了个激灵,回头一看才发觉原来不是风,是自己把旁边坐着的贺景给自动忽略了。
懂了,金钱的力量确实伟大。
“你自己看。”贺景将病历本扔给季尧。
季尧打开看了一眼又合上,无非是说他营养不良抵抗力差伤口感染发烧,这有什么好写的?吃点退烧药再换个创口贴不就好了,都是有钱人自己矫情,这点事也当事。
“挺好啊,什么时候出院?”
向来没什么表情的贺景脸一下就起了风浪,“看手机,你确定不需要给我个解释?”
季尧不明白贺景在说什么,顺着他的话拿起手机,点开一看十几个未接来电全是他的,消息栏里除了那些炮友发过来的骚话,就属被几十条信息顶到最上面的贺景瞩目。
坏了,群发色情照忘记屏蔽贺景了。
这不能怪他,炮友那么多自己怎么可能记得清楚,再加上那天爽完本来就不舒服,草草吃完午饭就迷迷糊糊睡过去了,谁能想到贺景居然发过来这么多消息。
季尧低下头假装不去看贺景,“我……我没朋友,那上面又都是之前上过床的,所以我都不怎么看手机,而且那天我很累吃完饭就睡了然后醒的时候就在这里了。”
他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话里没有半点逻辑,但贺景问了他就想说,就跟他敢和贺景回家甚至被他铐在家里也不感到害怕是一个样,都挺莫名其妙的。
“发烧。”贺景说,“你做什么了?”
“睡衣糊到精液了,穿身上黏黏糊糊的我嫌脏想去洗澡,谁知道淋浴器坏了水是冷的。”怕贺景不相信,季尧又补了一句,“我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当时也没觉得冷。”
“燕城现在的气温是零下十五度。”贺景挑眉,“不冷?”
“好了好了。”淋浴器坏了的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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