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彬缩在床上皱着脸沉默了一会,弹起身子说:「你已经跟她离婚了。」
「郭元彬,她是你妈妈,你要对你妈妈见si不救吗?」
「那我现在的妈妈怎麽办?之前的妈妈已经自己把位子让出来了。你忘了你跟老妈结婚之前说的话吗?」
郭爸点点头。「跟她结婚,我等於一次花完接下来几百辈子的福分。」
「你是不是还在喜欢之前的妈妈?」元彬有点迟疑地问。
郭爸摇头,很乾脆地说:「没有,我喜欢你现在的妈妈,可是郭元彬啊,真正的男子汉都很容易心软的。」
元彬白了爸爸一眼。「你要先顾好我们,才能去心软别人。」
「要不然以後家里多出来的钱再去做这种善事好了。」
「家里很难有多出来的钱吧?」
「说的也是啦。」郭爸又吐了一口菸,然後笑着00元彬的头,手被元彬不耐烦地拨掉了。「不要让你现在的妈妈知道嘿。」
「废话,我哪有脸说出来?」元彬起身收拾书柜,边说:「你自己去跟老妈解释书柜倒掉的声音。」
郭爸拍拍pgu,带着坦然的笑容走出元彬的房间,他知道元彬会帮他保守秘密的。
不过,其他人就不一定了。
让妈妈知道他们出去跟踪郭爸,当然要给她一个交代,就在郭元彬回家後直直冲进自己房间时,妈妈担忧地问伯昱:「怎麽了?发生什麽事了吗?」
这次陈伯昱非常老实。如果需要他老实的时候他也这麽老实就好了。
他只对妈妈说了两个字:「nv人。」没有说可能是元彬的妈妈,也没有告诉母亲他的任何其他想法。
再加一句,如果需要他客观的时候他也这麽客观就好了!
当然我听到这件事以後,也是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没良心,怎麽可以故意让妈妈心烦呢?但是他和平常一样泰然自若地为自己辩解:「这种事情瞒着有好处吗?越早发生冲突才会越早落幕。」
我当然不可能相信陈伯昱的说法,我认为他会扯郭爸後腿有至少以下两个理由:很简单?快点啦。」元彬故意搔伯昱的痒,想让他转过来面对自己,但是伯昱摆了摆手,皱着眉头说:「我没空,不要吵。」
这时,元彬脸上的笑容才冻住,他实在不是很擅长装模作样。
「还是……会觉得很奇怪吗?」他在伯昱的床上坐了下来,看起来有点苦恼,过了一会才又小声地说:「昨天……我也不知道怎麽了,就是突然很想让它出来……」
伯昱一开始不了解状况,不过他好像慢慢弄懂了,元彬似乎并不生他的气,反而因为自己sjg在伯昱床上而觉得抱歉。
国中男生其实很喜欢互相抓鸟,这种游戏多半从小学就开始萌芽,我猜阿鲁巴应该是终极版。
元彬看过其他同学这样开彼此玩笑,他认为这没什麽,而且他跟伯昱打架是家常便饭,没必要为了一次打架大发脾气。
昨天他本来以为伯昱正在气头上一定会弄痛他,可是并没有,不但没有,弄到最後他竟然舒服到抓着伯昱的手替自己打,还真的s出来,元彬认为伯昱一定会被吓到。
「对不起,这种事情绝对不会再发生了。」元彬凑到伯昱旁边诚恳地低头道歉,希望可以恢复友谊。
什麽绝对不会再发生啊,尽管让它发生啊,我还奢望它继续咧!陈伯昱是这麽想的,但是他没有这麽说,反而是道貌岸然地安慰元彬:「没关系啦,正常男生难免都会这样。」
「你会不会觉得很不舒服?」元彬小心翼翼地问。
伯昱摇摇头。「不会,不用想太多。」
「可是你刚刚很凶。」
「因为昨天你爽完就跑走了,我y得很难受。」
「要不然你要我怎麽办?这种事能礼尚往来吗?而且当时那种感觉……」
「那种感觉怎样?」
元彬本来要说,声音又小了下来,红着脸尴尬地盯着地板。「太……太好了,好到有点可怕。」
「所以你就跑?」伯昱掩不住笑意说。
「我本来以为我们可以装作什麽事都没有,就这样让它过去的。」
「那你现在g嘛说出来?」伯昱在椅子上转过身面对元彬,两只放电的眼睛盯着他看。
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两人个x和想法的不同,元彬一心一意只想忏悔,走回健康教育课本上所敎的正确成长道路,而伯昱则是一心一意想藉此机会骗元彬的豆腐吃。
「还是要面对啦,你说的没错,不要逃避,早点学会b较好。」元彬低头搓着手说。
「你……想要学?」伯昱有点无法置信。
「嗯……」
这个「嗯」在当时被陈伯昱解读成一种邀请。我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病,元彬怎麽可能会邀请他做那种事?他一定是j1ngg冲到头脑里,整颗心都发狂了,所以一点判断力都不剩。
陈伯昱开始在心里设想了许多画面。
是元彬说要面对的,是元彬说要学的不是吗?他实在按耐不住兴奋的心情啊,於是他开始想,要怎麽开始b较好呢?
先坐到元彬身边慢慢吻他,还是乾脆扑上去脱他衣服?
就在他想得出神时,元彬站了起来,陈伯昱迷乱地看着他,还在幻想会发生幸运的事。
「那就这样吧,我回房间了。」元彬说。
「你的房间吗?」伯昱问。我懒得解释他在想什麽了。
「对啊,要不然去睡郭伯佑的娃娃床吗?」
「可是……你刚刚不是说要学那个?」
「是啊,只要想出来的时候适当地发泄就可以了吧,几次就会了,g嘛?还要听你讲课噢?对了,那本书你要就留着没关系。」
元彬就这样拎着理化课本潇洒地离去,於是可怜的失落的寂寞的正在b0起的……以为这次可以做的陈伯昱,愤而拿起那本该si的se情书刊往窗外丢。
以上就是一本a书出现又消失的故事。
我们当时念的那一所国中有所谓分班制,国二升国三的那一年夏天,学校会把有可能考上高中的学生挑选出来,编成十个a段班,那是四个a+班,四个a班,两个a-班。
被选中的学生可以享受大部分的教学资源,而且其他二十班的国三生在朝会时,a段班学生可以留在教室里追电风写考卷。
有电风可以吹,谁都会宁愿写考卷的,尤其是五六月气温动不动三十几度那些日子。
神猪只要愿意吃,主人就不会勉强它任何事,我们国三时就是吃自修和考卷的神猪。不用朝会,不用上联考科目以外的课,不用准备园游会节目,只要运动会时随便组个队跑一跑大队接力就行了。
这种不公平的制度是不被允许的,所以当a段班学生被强制留校念书时,会有家长自愿在校门口站岗,避免被检举。
倒楣透顶的我和郭元彬他们分到同一个a班,这表示我们三个人都不是最优秀的,没资格享受a+班的待遇,但是好歹值得期待,还算有个正当的未来。
国三一整年,我们不是正在念书,就是正在被催眠着要念书,似乎我们的故事只有两值化的结局──不是考上就是落榜。所有身边的人牺牲小我就是为了成就最後的完美结局,这种事情现在想起来还是一样诡异。
但是不能说不快乐,真的。
这大概是其中最诡异的部份,受到关注毕竟是幸福的,当时大人们的心态也许只是在种蔬菜或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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